婉兮倒沉静下来,垂首淡淡一笑:“怎么,你肯主动与他说话了?”
玉叶尴尬得满面通红:“主子瞧你!这都到了什么时候,奴才连命都豁得出去,还差这两句话么?”
婉兮含笑点头,捉过玉叶的手来,轻轻拍了拍:“别紧张,事已至此,担心害怕后悔都已无用。咱们想法子应对才是。”
玉叶深吸口气,点头:“奴才去问毛团儿了。”
婉兮却扯住玉叶:“那个不急,你去办旁的事。”
婉兮从小抽屉里拿出宫里的腰牌,递给玉叶:“你出宫去,去见玉壶。”
“什么?”玉叶好悬没原地蹦起来:“主子,这会子你给玉蕤和玉函都安排了要紧的差事,你却叫我这会子出宫去?”
这会子已是日头西斜,她这一去一回,这一天就过去了。她怎么能在这会子扔下主子的事儿去?
婉兮点头:“我知道你替我担心,我也知道我的处境不易。可是我的处境再不易,也没有傅二爷在雪域的处境凶险我此时再为自己担心,也比不过玉壶对傅二爷的担心去。”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心下有数,可是傅二爷在雪域的情形是我无法想象的玉壶为傅二爷的担心,更是我无法左右的。故此这会子,玉壶比我更要紧。”
“主子!”玉叶跺脚,便落下泪来。
在玉叶心中,玉壶虽然重要,可是总归比不过主子啊!
题外话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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