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宇风双手双脚被废,虽然小欣帮其上药包扎了,但是出门带的药非常有限,早被用尽。又连连受马车颠簸,伤处已经发炎化脓,人也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了。
小欣又是一个反鞭,马匹吃痛,更加疯狂奔跑。不消半刻,马车带起一股沙尘冲进了张家镇,又狂奔了一段,已然能看到张府大门。
“管家,老爷救命!”马车还未停稳,小欣便大喊道。
话音刚落,她眼前一花,便见张天水,德正管家出现在了面前。小欣焦急的道:“少爷他”
不用她说,张天水和德正管家的灵识便已发现了躺在马车里不省人事的张宇风。他二人脸色一变,身形立时一闪,已出现在了马车内、张宇风的身旁。
两人灵识一探,德正管脸色再变,脸皮抖动的厉害。张天水则脸色铁青,愤怒道:“是谁敢伤我儿?”
张宇风此时眉头紧皱,嘴唇干裂,苍白无血的脸上隐有痛苦之色,身上缠绕的绷带有些地方都已散开,露出红肿化脓的部位。
张天水看的是睚眦欲裂又心疼不已。手上白光一闪,便夹住一个温玉圆滑的丹药放入张宇风的口中。不消片刻,张宇风眉头舒展,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只是离苏醒尚且还远。
张天水毫不迟疑,抱起张宇风,瞬间消失在马车上,出现在了张宇风的房间中。
他急步走向床边,轻轻将张宇风放平。随即伸手震碎其身上的绷带,运起n助张宇风活血化浓。
德正管家和小欣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此处,两人静默一旁,不敢打扰。
一个时辰后,张天水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欣连忙绕向床边照看,德正管家亦连忙上前问道:“小少爷如何?”
张天水面色稍缓,却有些疲惫道:“高烧已退,性命无忧。生肌丹辅以乌髓断续膏虽保住以后行动无碍,但练武是不用再想了。”
德正管家早猜到结果,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神色黯然,有些担忧道:“小少爷修仙不成,如今武功又废,我怕小少爷会想不开”
张天水摆手,神色平静道:“我张天水的儿子怎么会承受不了这种挫折?我相信风儿能挺过去的。有我庇护,有武功没武功没什么区别,我要的只是他平平安安一生。”
顿了顿,他神色忽然转冷道:“但是有人竟敢如此害我风儿,我必让他付出代价。言罢,看向正在伺候张宇风的小欣道:“小欣,风儿是如何受伤的?又是何人所为?”
小欣泪眼婆娑,未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好,杀的好,该杀!如果风儿没有杀了那两个小杂种,我也要去刘府问上一问,是谁给他们的胆子?”张天水听完大笑,双眸冷至冰点道:“那两个黑衣人说的公子又是谁?”
小欣摇头不知。
德正管家却有些担忧道:“先不说那个公子是谁,刘府刘赖力是黄路驻守弟子,小少爷杀了他两个儿子,你打算如何应对他的报复?”
张天水傲然道:“此乃私人恩怨,师门也无法强行干预。刘赖力金丹后期修为,我还不放在眼里。他不过来报复还好,他要是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于此同时,刘府!一个身着华丽襟袍,额骨颇高的中年汉子,两眼无神地瘫软在椅子上。
此人正是刘家家主刘赖力。他刚刚接到噩耗,自己仅有的两个儿子一起暴尸荒野。一时之间,实在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呆坐了半天之后,刘赖力神色变的狰狞,忽的拍案而起,大吼道:“查,给我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必灭他全家给我儿陪葬。”
另外一边,截天宫。
一座单独的洞府外,座落着一座凉亭。凉亭里,一个满脸和煦的英俊青年正手持玉壶,浸泡着灵茶。
只见他手法纯熟,动作潇洒,站在他周围的几个少男少女无一不叹服。此人正是易不凡。
听完下面人的禀告,易不凡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平淡道:“四个人对付一个,还全部被击杀,如此废物,死了也就死了。”
说着,他又笑吟吟道:“不过,总算不负所望,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务。”
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茶水,易不凡淡淡吩咐道:“想办法透露消息给刘赖力,让他知道是张宇风杀害了他的两个儿子。记住,不要做的太明显。另外,报告外门执事,就说我们截天宫有两个外门弟子被人击杀在外,引他去查一下张家镇。”
下面两人恭声称“是”,缓缓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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