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身后的两名女子?”
尔岚一愣,见这韩白易说话竟这般不正经,大笑道:“白易兄果然风趣,只要你为我们鸿运阁效力,别说这两位侍女,就算再多上几个,只要白易兄身子吃得消,都没问题。”
原来是这个要求啊,这是挖墙脚啊。
韩白易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尔岚公子,我这人生性风流倜傥,随性惯了,这么大的酒楼让我糟蹋了可是不好啊。”
尔岚不怒反笑:“人嘛,总会有些追求,无非是钱,权,女子,你若是能为我效力,条件尽管开。”
“谢谢尔岚公子的厚爱,不过随性这东西,不是用钱可以买得到的,希望尔岚公子可以明白。”
尔岚神情冰若寒霜道:“如此说来,便是话不投机?”
韩白易心中腹诽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嘴上谦虚道:“人各有志嘛,还请尔岚公子见谅。”
“哼,送客。”
我擦,这就送客了,最起码让我吃口这白马县最好酒楼的饭菜啊。
韩白易走出滨江楼,虽然心中不悦,可是不知根不知底的事情有谁会去做呢?再说这鸿运书院都能拿出一副假画,更何况是他背后的鸿运阁呢?
回到书院,韩白易观察着这些训练蹴鞠的杂役,吩咐洪小宝将一批李富贵安插在这里的杂役已各种借口淘汰出局,只留下听他话的乖顺杂役。
场边几个丫鬟正坐在台阶上看着蹴鞠对抗,嘴中不停地低语,正在讨论着韩教头的英姿。
训练场上分组对抗,韩白易在场上发现隆冬强是个灵活的胖子,下盘动作轻盈,变向灵活,直塞到位,于是回到房间从博山炉内拿出一顶九十年代学生过马路的小红帽扣在他脑袋上,对其他人大声说道:“这是蹴鞠场上的核心,大家都要以这顶小红帽为准,只要有机会第一时间把布鞠传给他!”
“明白。”
隆冬强满头大汗,虽然他脑袋大,这帽子小了几圈,但是他很喜欢这顶小红帽,带上去颇有赵四的风范,这让韩白易每次看上去都想发笑。
训练结束,大家聚在一起,韩白易看着远处那些小丫鬟,挥了挥手,喊道:“都过来啊,这里有好吃的。”
几个丫鬟听到韩教头招呼他们,便一个个羞答答地走了过来,韩白易露出久违的纯真笑容,道:“都坐下。这东西叫辣条,吃在嘴中香甜辣爽。”
一名丫鬟见到辣条塑料袋画了一个戴眼镜的小人儿,奇怪地问道:“这小人是谁画的?竟然如此生动?和真的一样。”
韩白易随口说道:“这戴眼镜的小人儿便是做辣条的人,自己画的自己。”
洪小宝瞅着塑料包装上的小人道:“这人有点像我爹。”
嘎
韩白易一愣,举着塑料包装,凑近洪小宝的脸,道:“啧,确实有点像。”
远处,李富贵瞧着韩白易与杂役丫鬟们时不时地发出爽朗的笑容,心中十分生气,对着身边的杂役说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竟然都被韩白易淘汰下来,不成气候。”
一名杂役委屈的说道:“管家,我冤啊,他所说的项目我都做的最好,但还是被淘汰了。”
李富贵皱了邹眉头,扭头问道:“为何?”
“韩教头说我长得像条狗”
夜晚,韩白易回到房间,进入博山炉的第二个房间,看看还有没有能用的东西,在一处角落,他发现一个半尺高的宫廷钟表。
钟表面是用掐丝珐琅与镀金制作,这让韩白易很是好奇,他将钟表小心翼翼地拿到桌子上,细细观察道:“果然是一个价格不菲的好东西,这东西可是值个几百万。”
“可我总感觉这个东西哪里不对劲”韩白易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安静地盯着宫廷钟表。
这宫廷钟表古意盎然散发着一股质朴的气息,一声声滴答滴答的声音,让韩白易有了一种时光流转,岁月的变迁感觉,他双眼缓缓沉沉,感觉自己身边渐渐变得黑暗。
“老一辈的都说,人活不过器物,它见证了太多的达官贵人,见证了太多的人情世故,见证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
宫廷钟表发出幽幽地苍古钟声,韩白易猛然清醒,他挠了挠头,起身道:“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正当他准备将这宫廷钟表放回去的时候,他陡然发现这钟表的指针竟然是倒着转的,而在这件老器物的后面,同样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道:反方向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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