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这喝的是何物?”
韩白易专心下棋,习惯性的回答道:“饮料芬达啊。”
“分打?”
“怎么个分法?”
韩白易抬起头刚要张口,却想到这是古代,无奈了一声,道:“芬达就是额内个就是中药。”
“小友患病?”
“嗯,咳嗽。”
老者自认为阅尽百事,确是没有见过比尿还黄的中药,见周围之人也是一阵疑惑,只好闭上嘴巴,装作明白,道:“哦,咳嗽,确实需要喝这种药。”
韩白易在没理会,低头认真下棋,进攻之举势不可挡,反观老者确是越开越保守。
“不知小友这棋艺拜哪位师傅所赐?这屏风马用的甚好啊。”
“肾好,肾好,我肾当然好。”
韩白易随口胡诌一个名字,道:“我师父名叫黑喂够。”
老者又是疑惑,世上有姓白的,有姓鸿的,就是没有听过姓黑的,碍于面子,点头道:“哦,这样啊。有时间一定拜会你师父。”
两人再无多话,老者手中的棋子越来越少,眉头也皱越深,虽然韩白易先丢一车,可是这担子炮和屏风马确十分犀利,连续击杀老者一车一马一炮,将先前的被动全部化解,开始反攻。
渐渐的老者落与下风,抬头看看一脸认真的韩白易,这棋局下了快半个时辰,老者败局渐显,但依旧没有放弃的意思。
韩白易不再犹豫,手中的红炮狠狠地拍在棋板上,道:“!将军,看你往哪走!叫杀!赢了。”
老者看着自己的棋子被杀的七零八落,又看了看韩白易气势如虹,苦笑道:“败了,败了。这十两银子归你了。”
老者站起来伸了个腰道:“好棋,是好棋,你这下法确是独特,全面进攻不给自己留下后路啊。”
“我战法无穷,当敌人时空,这是我的风格。”韩白易小口抿着饮料,在嘴中停留了好久,这才不舍得将其喝了下去。
老者一愣,见着杂役打扮的年轻人有着与生俱来的自信,笑道:“甚好,甚好,不知道小友贵姓?”
“先生过奖,我叫韩白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呵呵,我姓诸葛,名飘柔。”
“诸葛飘柔?”
“正是。”
韩白易嘴中的饮料差不点喷了出来,用力咽下去,心中腹诽道:“这古往今来上下五千年有个性的名字真是不少,唯独这飘柔二字让他心中一阵酥麻。”
“敢姓诸葛的都是当官的。”韩白易仔细瞧着诸葛飘柔,掐着腰心中腹诽:“呦呵,谁还没有点背景?”
诸葛飘柔摸着胡子见着韩白易神情带着几分神气,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塑料瓶子,道:“小友不知这瓶子能给老朽看看?”
“塑料瓶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小友有所不知,我一生走南闯北,阅人阅事无数,你这瓶子甚是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
“给你看看无妨。”
韩白易瞧着老头语气并没有任何傲气,说话彬彬有礼,将瓶子递给诸葛飘柔。
诸葛飘柔接过瓶子定睛仔细瞧着,片刻之后嘴中啧啧称奇,道:“巧夺天工,巧夺天工啊,小友不知道你这瓶子从何而来?”
“我师父给我的。”
“嘿喂够传给你的?”
“额算是传给我的吧。”
“呵呵,小友,听你这话似乎不愿意要这个瓶子啊,若是不喜欢成人之美给我怎样?”
“给你?那不行。”韩白易装作大吃一惊,抢过瓶子,抱在怀中。
“小友误会了,不是给我,我出些银两买。”
“你给多少?”
韩白易翘着眉头,心中强压着兴奋,心想道:“稳住,稳住,就这瓶子少于二十两,我就不卖!”
“你看这数可否?”诸葛飘柔将伸出二根手指。
韩白易噘着嘴,目光扫过,心中咋舌道:“二十两?一个塑料瓶子真的卖二十两”
“飘柔老先生,我师父说过物以稀为贵”
诸葛飘柔一愣,低头思索了片刻,又多了一根手指。
“飘柔老先生,我师父还说过,千金散尽还复来”
诸葛飘柔甚是喜欢这个塑料瓶子,咬着牙又伸出一根手指。
“诸葛飘柔先生,我见你这么喜欢这个瓶子,我又怎么夺人所爱呢,就这价钱就给你吧。”
诸葛飘柔心中大喜,松了口气,说道:“小友,不知道这四百两是给你银子还是银票?”
“四百两?!”
韩白易只感觉全身一颤,心中竖起大拇指,道:“诸葛飘柔,你真有眼光!”
哥,真的发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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