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们上楼说。”花易天瞟了一眼周围的人。
进了丁永强的办公室,花易天关好门,俩人分别在办公桌前后坐下。
“大哥,情况已经查明了,基本可以确定是王三对凌英杰说了什么话,导致凌英杰心灰意冷甚至绝望了,而凌英杰不甘心自己死后咱们还过得安乐,所以死前申请见他那个手下。”
花易天一说,丁永强恍然大悟。
他问花易天:“能查出王三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吗?警方那边是怎么说的?”
花易天:“这就不知道了,这些只是我们的人给出的推测,但是我认为基本可以这么确定。”
丁永强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支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
“这样,你让人去找到王三,答案只有那老家伙知道。”他突然抬起头说。
“对,也只有这样了,只是……他还在星市吗?”花易天疑惑地问。
“应该已经离开了星市,前些日子为小宝宴请宾客那天他去了湘园,送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璧给孩子作贺礼。”
丁永强说着,突然呆呆地看着花易天。
花易天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忙低头检查。
什么也没找着,丁永强还在盯着他发愣,他这时才明白不是看他,眼睛盯着他,思绪恐怕已经飞出十万八千里去了。
他小心地问:“大哥,您怎么了?”
丁永强被他一问,立即回过神来:“哦,是这样,我这会儿才想到那天王三很反常。”
说着,丁永强揉了揉鼻子,心里有些责怪自己的大意。
王三从来不爱攀附权贵,跟丁家的交情也是多次不打不相识,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朵朵救过他。
再加上王三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那天去湘园丁永强竟然没有想到他的不寻常。
“他怎么个反常法?”花易天问。
“他主要就是去给朵朵和小宝送贺礼,接着说的一些客套话似乎要出远门似的,而且连酒都没喝就走了,走时高昂着头,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他并不矮小。”
丁永强边回忆那天告别的情景边说。
心里还挺后悔,那天就没察觉王三的变化。
“大哥,这事儿谁也想不到,王三那种人离开我行我素惯了,谁也猜不到他下一秒要做什么,您也别内疚了,我会让人查明他的下落。”花易天只能安慰他。
花易天出去之后,丁永强打电话给儿子睿一,父子俩驱车赶往了殡仪馆。
凌英杰的死后被送到了殡仪馆,等着家属前来再火化。
丁永强见过凌英杰的尸体之后,立即联系了刘长,希望凌英杰的后事交给他来办理。
他考虑到凌英杰唯一的女儿沐瑾瑜正在女子监狱服刑,暂时不适合告诉她凌英杰死亡的消息,怕她也一时想不开。
所以,他决定先不派人通知沐瑾瑜。
他派人把凌英杰的后事办理完,并在公墓为他选了一块墓地葬下。
半个多月之后,李洲匆匆赶回了公司。
他脸色苍白地进了丁永强的办公室,喘着气儿说:“大……大哥,王三找到了!”
“找到了?他人呢?”丁永强欣喜地问。
曾经那帮和他打了二十多年交道的人,已经死的死、蹲监狱的蹲监狱,唯有王三是个清白自由之人,他有些不舍得王三再离开星市。
“大哥……王三他……他已经没了……”李洲耷拉着头说。
“你给老子说清楚点,没了是什么意思?”丁永强盯了他几秒,突然咆哮起来。
“大哥,没了就是……王三他死了。”李洲壮着胆抬头说。
“王三他死了?他怎么死的?他在哪儿死的?”丁永强上前一步,揪着李洲的领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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