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通道看了眼，另一头的尼克·弗瑞恰好也直勾勾地看了过来。

“……”

收回目光，白夜礼貌性地朝古一点了点头，便准备迈步离开。

就在此时。

后边的古一忽然开口：“白夜先生，你有兴趣成为一名法师吗？”

嗯？

你要说这个，那我可就不走了。

白夜原本已经迈入通道的那只脚瞬间收了回来。

……

十多分钟后。

立身于镜像空间内的宇外虚空，望着眼前碎成不知道多少块的星球，古一的脸色有些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憋出来一句感慨：“真的是有够直接的攻击方式啊……”

“我之前就说过，除了‘量’和‘质’都还可以之外，我在精神力的修行面没什么天赋的。”对此早有预料的白夜耸了耸肩。

一刻钟前，在确认过学了卡玛泰姬的法术并不代表会被绑卡玛泰姬的战车以后，这种等同于送门的好处白夜当然是一口吃下了。

然后古一就让他先“露一手”——反正这里是镜像空间，无论整出什么样的动静也不会影响到外界。

尽管白夜一再表示自己在精神力的使用方面相当粗糙，古一也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看样子是没信。

于是，白夜只能当着她的面，用外放的精神力将脚下的镜像地球轰碎。

倒不是他没想过学习一些能更大化地利用自己这身精神力的方法，问题在于他走基金会的渠道PY到的两个“导师”，343老爷子属于极端唯心的「心想事成」，还说只要白夜继续积累下去，早晚有一天能和他一样，239那丫头呢……

那些咒语白夜翻来覆去的都能倒着背了，在施法时无论是精神力的波动还是投入精神力的量都和她一模一样，然而对方一搓一个小太阳，依样画葫芦的白夜却连个火星子都搓不出来。

一来二去的，白夜也就佛系了。

用他在某次试验过后半吐槽的话来说，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嘛，一个无脑的「精神震荡」下去还能站着算我输。

但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人类就是一种别扭的生物。

反正白夜得承认，在已经演示过镜像空间和传送门的古一问他愿不愿意成为一位法师的时候，他……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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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要不是今天查资料的时候浏览器给我自动给我弹出来纠正提示，我还一直以为墨菲斯托是墨菲托斯……果然中文调个顺序并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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