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白眼一翻:“n,湘江周评。”
喜妹:“哦。读n啊!湘江周评!湘江周评!”她将折起来的报纸打开,就念道:“创刊宣言,毛什么东”
张敬:“那个字念。”
喜妹:“哦,毛”
她就这样的读着,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张敬,张敬不用看,就能知道,因为那篇创刊号,实在已经熟背在心了!
湘江周评创刊号上,除了有创刊宣言,还有湘江杂论、世界杂论等栏目,一张4开的纸上,密密麻麻,约有一万两千余字,基本涵盖了常用字。能识得这报上的字,那么以后读书看报就都不是问题了!
只是,喜妹认得的字很少,十个中倒有七八个不认得,读了两句话,就问了好几次。
张敬忽然道:“那人叫毛什么来着?”
喜妹愣了,模样有些呆萌,轻皱着眉头,“是啊,叫毛什么东来着?”
张敬:“那个字念!”
喜妹恍然大悟:“啊,是了,叫毛”她把那个名字,细碎的念叨了好几遍。
张敬又忽然问道:“报头叫什么江周评的?”
喜妹盯着那个“湘”字,皱眉思索着,却想不起来,已经忘掉了,目光转瞧向张敬,怯怯的说:“?”
木!字她认得。
目!字她也认得。
湘又是有木,又是目的,她觉得应该可能也许大概就是叫了。
刚教过,认得,过了一会儿,再问,忘掉了。
张敬忽然体会到了做开蒙老师的艰辛。教育工作者,不简单啊!他从喜妹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求知欲!忽的一个仰卧起坐,坐了起来,鼻子凑到她的脖颈旁,就深吸一口气,“唔,香喷喷!”
喜妹吓了一大跳,真跳了起来,站在床边,憋红了脸,羞恼的瞪向他。
张敬笑吟吟:“n!香喷喷,湘江周评,那个字也念n,同一个音,记住了么?唔,香喷喷,喜妹香喷喷,湘江周评。”他微微仰着头,眯着眼,深呼吸着,就像置身百花园,在嗅百花香似的。
“n!湘江周评!香喷喷呸!”喜妹臊红了脸,又羞又恼。不过那个字,恐怕这辈子也忘不掉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这么调戏,这一幕的记忆,对她来说,太深刻了!
张敬一坐起,额上的毛巾就掉了。“凉了。”他右手拿着毛巾,递给正生气的喜妹。
喜妹轻哼一声,从他手里把毛巾拿了过去,走到桌前,把报纸放在桌上,又换了回毛巾。
张敬重又躺下了。喜妹又拿了报纸,不过这回没坐床边,而是端了一张圆凳,坐在床头,离了有半米远。
张敬翻白眼的看她,她笑眯眯的笑,像得了什么胜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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