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一记小白眼。
一个个妹子登场,最终压轴的是李香君的装扮着,拿着一把桃花扇,一首小曲唱的也颇有几分火候,当是专业人士才对。真要挑毛病,那就是身高委实高了点,李香君还是略娇小的,才不是这种高挑型美女。
表演结束,竟还有人发放关于秦淮八艳的小册子,里头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平生,卞玉京表情莫名,因为上头关于她的内容,最多的大抵就是感情波折,别的反而只有寥寥数笔。
“瞧瞧,这便是我留下的名”卞玉京哭笑不得,对比之下,比李香君、柳如是她们差多了。
“与你何干?”周少瑜认真道。也不知哪里忽然冒出来的胆子,伸手一握,将对方的手放入自己的掌中。“我所认识的卞玉京,又怎会遇到过这些事,她只遇到了一个小贼,骗了她妹妹不说,然后还一直有贼心没贼胆的想骗她”
卞玉京抿嘴一笑,看了看自己在对方掌心里的手,道:“你管这叫没贼胆?”
“这可不是贼胆的问题,这是情不自禁!不可同日而语!”周少瑜义正言辞。“这是两码事。”
“好好好,姑且这般。那且说说,又是个怎的贼心?”卞玉京的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
“咳咳咳,此间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可说不可说。”周少瑜顿时有点小心虚,脑袋里还想起来了曾经不经意间偷听到卞玉京和李香君的事。
“那旁的你也莫要再说了。”说着,卞玉京这就要抽手的模样。
“慢来慢来,我投降了可好?”周少瑜赶紧加力握住,可随后又在对方不解的目光松开。又见周少瑜再次表情正式起来,道:“我知你乃明人,然此时非明。也不知你喜与不喜,我却想以此地方式行事”
说罢,就见周少瑜魔术般的拿出一束花,另只手上还捧着一个小锦盒。单膝跪下,道:“眨眼间,相识已数载,过往点滴,不敢忘,亦不想忘。未来还长,望携手相伴,相濡以沫。不知可愿给我这小贼一个机会?”
卞玉京既是紧张又是羞涩,本想着再刁难一下让对方更主动多一些,毕竟她开始时候都打定主意绝不主动的,结果还是有所主动表示了,不赚回来多少有点小不甘。
可周少瑜这么一弄,看热闹的巴不得多看几眼呢,眼见就有不少人要围观乃至起哄的架势,卞玉京也有些站不住,赶紧道:“且记得,乃君之主动。”
“自是我主动的。”周少瑜有点好笑,这也算傲娇了吧。
“那,那边看在清照姐姐的面上,姑且先应下了”接过花束和小锦盒的卞玉京扭身就跑,再不跑的话,当真就要被围观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几个明朝妹子一脸稀罕的逛着。
“香君,你曾就住着?”徐妙锦看着这故居里头的陈列,一脸的稀罕。
不想李香君也是一脸懵,道:“我怎的不知,这委实陌生的紧。再且,即便是,那也真真奇怪的很,浑身都不自在。”
这话在理,比如说,你挂了,然后你住的地方被保护起来,完事还给人进来参观。从这个视角来看,多奇怪啊。看,她用过的梳妆台。看,她睡过的床。看,她用过的恭桶咳咳咳打住。
“哈哈哈,香君你这也算是名垂千史了。不管真与假,只要此处仍在,香君之名就会为人所知。”顾横波爽朗笑着,打趣道。“不像我,谁人还记得我眉楼?”
柳如是也跟着耸耸肩,道:“世人不也只记得我一个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偏生这词作又非出自弟之手。更莫说弟如是之名,也非出自此处。是以,香君该知足矣。”
一旁的寇白门眨眨眼,没吭声,表情呆呆,不知道在想啥。嘛,习惯就好,这妹子一向如此,呆萌呆萌的。
一向温婉的董小宛也难得开着玩笑,道:“你们说,若香君表明身份,可否能占据此处住上一住?”
“定会被当做脑子有问题送去那劳甚子医院!”顾横波立刻接嘴。
“哈哈哈咯咯咯”几女哄笑起来。
唐朝科举考试的科目分常科和制科两类。每年分期举行的称常科,由皇帝下诏临时举行的考试称制科。常设的科目有秀才、明经、进士、俊士、明法、明字、明算等五十多种。
种类虽多,受重视也就那么一两个,明经、进士两科最为重视,进士考时务策和诗赋、文章,明经考时务策与经义。眼下是李治当政时期,尤重进士科,日后所提拔的宰相,多以进士科出身为主。
于阳平没有外挂系统,除了一些诗词压根没法抄袭,现有的水准也很难考上,再加之杂七杂八的考场外因素,基本没戏。
真要说有一定把握的,当属明算科,也就是数学了。
但问题在于,现如今并没有明算科,唐初的时候这一科是被废止的,直到显庆年间,才得以复置,换言之,哪怕最早,也得等三年后,才是显庆元年,何况还未必是显庆哪一年重新开始的。
翌日,晨钟响起,长安城内各坊坊门也随之开启,其实宵禁制度和平康坊无关,作为最大的娱乐区,平康坊算是唯一的例外,且出入此处的,都非寻常人家,压根不好管。只不过于阳平又不是特权阶级,若是钟声未向就外出行走,等着被抓吧。
常乐坊的张家算不得大户,却也出了个官儿,据说是哪个州的录事,相当于汉时州郡主簿,也是颇有几分权力。前段时间得了本孤本命人带回给其子,因需抄录,接着自然便去东市请人,最终被于阳平给揽下。
既是孤本,断无可能让于阳平带走抄录,只能是上门。但也同样是孤本,这种活有的是人愿意抢着干,是以同样也提不起价,最划算的,当属包吃了吧。
早早的赶到,被张家的家仆带入一间厢房,用过早饭,便在人家的全程监督之下开始了抄录,至于主人家,从未出现过。
一连抄了十天总算完成,未露面的主人家传过来话表示很满意,多给了几分额外酬劳。于阳平捏了捏发酸的手腕,心说以后还是别干抄书的活了,累不说,还赚不了几个子。
时间还早,回到平康坊时候,一群大龄女子都在做着绣活,大抵就是些个荷包香囊什么的,然后东市会有专门的店铺来收,价钱自是压得极低的,可多少也是一份收入,勉强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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