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站了起来,在书房内走动,来到书架面前,拿起一本书,随意翻开说道:“人各有命,没有人能预知到自己的将来。独善其身时,只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管理他人时,做好自己再引导好他人即可。你出生就是我儿子,有人出生就是农民儿子。一般来说,你会活的比农村儿子好,但指不定活的没人长。意外才是最平等的。”他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太空泛又太鸡汤了,想再说点什么,想起过去某件事,又停下了。
年轻的时候,他也曾经出过一次事,在医院躺了四个多月,等月茹来的时候看到一身是血的他哭得死去活来。两个儿子也跟着她来,看到之后也吓坏了。
他不确定这件事对老婆孩子们有没有阴影,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冲淡这个。
“嗯,我会调整好自己心态,并做出相应的措施。”
“嗯,要是考试缺少场地或是器材可以去找老丁说。”
“好的,到时需要会和丁叔说。”
“爸,一般这种都是以赔钱了事吗?”
“赔钱只是基本的,这些都算是工伤,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都得算上,等人好了的话看人恢复程度再确定他的上班时间。如果人没了,那就只剩赔偿了,10-50万左右。我们这重大级安全伤亡事故比较少,就是前几年外来媒商不专业也不在意,事故飙升。有些不良记者以此为要挟要封口费也是真事。”
说到这,李国强点了一根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搞得外人看这行,以为搞煤矿的都是黑心户,傻大个,土包子。还有个专门的词来形容,暴发户,煤老板。
虽然很多人确实是这样,但也不乏高学历的土著,不,自己也算不上典型。在九十年代的公务员下海潮中自己就出来单干了,入了煤矿这行,一做十几年,后被返聘回去做顾问,本来打算把自己公司转出去安安心心做顾问,没想到是要求继续搞煤矿顺带收购一些小煤矿一同整改去,公司也从民营变成合资。不过自己还是青哥管公司。
这下,大儿子更不愿意接班了,无奈,小儿子来。
或许一开始就该听月茹的话,都这样了,还不如放两个儿子自由。
一念之差,自己还是放不下。
“爸,你给我取名李钦是不是也是也是有监查之意啊。”
思绪被打断,贸然这样一个问题出来,李国强有点没回过神,他吐了口烟圈:“你妈生你的时候冒了很大的风险,一表达敬佩她之意,二来希望你品性端正。现在看来,是挺端正。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猜现在有人在说我拿着鸡毛当令箭,真把自己当成钦差大臣了。”
“这应该还算是好听的。”
“你会在意?”
“当然不会,这点无聊口舌能有什么作用,利者赞逆者厌本是常事。”
“嗯,出去陪你妈看电视吧,有事找你丁叔,搞不定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那我出去了。”李钦出去后带上了门。
和她妈看完电视后才注意到微信群里他们信息,只回了条消息。
“我这边是挺忙,有时间去找你们,青哥说的挺对,先看看,届时要卖再分批小卖。”
随后放了下电话,入睡前还盘算着明天的工作计划。
先去医院看王超,再回公司准备考试题目和相关器材,得请师傅帮忙过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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