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盛都答应了,赵云桑自然也没意见:“那来呗。”
气氛像是一下子点到**,大家顿时兴奋起来,连忙给三人让位。
学神和欧皇的PK,绝逼精彩。
矮几靠近沙发,下面铺着柔软的编织坐垫,可以直接坐在地上。
赵云桑穿的是中长裙,四周都是男生,自然要注意着些。
她仔细拢起裙摆,正要向程锌要刚才那条小毯子,却见在旁边坐下的伏盛抬手将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薄毯拎过来,搭在她腿上。
赵云桑对他笑,跟着坐好。
张河将牌洗的差不多了,为了保证绝对公平,伏盛捞起来又洗一遍。
赵云桑本来想着伏盛这种人,在家里应该不会经常玩牌,但瞧他洗牌的手法挺游刃有余,稍微惊讶。
五月份南市接近春末夏初,但前些天下雨,温度还不算很高。
屋里自然比外头热些,伏盛捋起的黑色卫衣袖口露出清瘦小臂,低头时,白皙后颈上挂着平安扣红绳。
有些宽松的浅蓝色牛仔裤随他落坐的动作往上收回半截,脚踝清瘦。
赵云桑盯着伏盛指间流水般娴熟抽合的纸牌,眼神直勾勾不加掩饰。
伏盛没注意到,将纸牌背扣在手心,抽出一张当地主,利落发牌。
等将那张抽出的纸牌发到赵云桑跟前时,伏盛抬眼看她:“待会儿记得手下留情,欧皇。”
语气平淡随意,赵云桑却莫名听出几分戏谑。
“行啊。”她耳朵有点发烫,脸上却装地大咧咧,“让你们两轮。”
程锌被他俩秀了满脸,心想老子是打牌还是找罪受呢,哼笑两声:“话可别说太满,到时候谁让谁还不一定,来来来,开始吧。”
三人各自整理纸牌。
赵姑娘说话算数,让三轮绝不留两轮,前几局都没动牌。
程锌牌还可以,就是出到最后只剩下几张单数,第四轮时赵云桑直接用三个对儿把他踢下去了。
“盛哥。”程锌握着伏盛的肩,仿佛战场上的战士,眼神坚毅,声音沉重,“生死存亡,就靠你了!”
“……”
伏盛懒得搭理这个戏精,抬手拨开他的爪子,抽出两张牌一丢。
“对A。”
赵云桑没二,自然不要。
伏盛又出:“三Q带五。”
“三K带十。”
“不要。”
赵云桑继续顺:“五到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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