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翔自六岁就开始修行,以往都是两年突破一层,现在半年就突破了,这度的确有些反常。
族长梁长英不知道的是,鹰翔其实每一层境界修炼半年多就有突破的迹象,但鹰翔牢记着族长欲则不达的教诲,不断的压制体内的真气。
刚开始的时候经脉胀痛不已,常常让鹰翔整夜整夜睡不着觉,鹰翔咬着牙忍了下来,后来鹰翔的忍耐力增强也就不觉有什么不适了,他体内的经脉也无形中被真气涨大了一些。
每一次经脉的拓展虽然极其微但鹰翔每一层境界都在不断拓展,宽阔的经脉使得真气运行的度也比同在一个境界的人要快不少。
其实鹰翔在半年多时间就可以突破而且不会有任何境界不稳的问题,他的天赋比族人要高出很多。但鹰翔却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以为族人都是要这样不断压制体内真气,直到实在压制不住的时候才会突破。
每一层境界鹰翔都是将体内真气压缩再压缩,到突破的时候鹰翔体内的真气量比正常人要高出四五倍,而鹰翔只是单纯地想保持族人一样的修行进度。
就这样鹰翔的基础比族中任何人都要牢固,甚至整个大千世界也没有几人能够与其比肩。大能已经对练气境界做出评价,将这一境界定义为没有太大意义,没有人愿意将精力与时间虚耗在这上面。
大能们的金玉良言的确很有信服力,但身处在偏远地区的梁族人却不知道,几百年的时间他们几乎与大世界脱节。
整个梁族内甚至连一种低级的无缺宝术都没有,族中甚至在这一大片区域最高的修行者也就是为灰阶境界。梁族人所有的修行经验都是一辈辈人通过自身实践摸索得来,族中百年来也从未有人突破黄阶,更别提更高的层次。
所以梁村人不知道大能们的断言,也不清楚更高深的功法,只是结合自身经验和一些古籍上的资料来教导后辈们修行。
根据梁村人一辈辈人修行的经验,基础自然是打得越牢越好,他们做人做事也是同样,一步一步,脚踏实地。
在这种情况下,练气阶段鹰翔的基础打得异常牢固。虽然根据大能们的断言来看这未必有用,但这至少没有害处。
至于梁长英对鹰翔修行境界提升太快的忧虑其实完全不用担心,修行者境界不稳为后来的展造成阻碍是由于心境比境界低,这有如让一个孩童去舞动百十斤的大锤,不但挥不了大锤的威力反而会误伤自己。
鹰翔历经巨大艰险斩灭心魔,自身心智极其坚定而且提升了很大一截,几乎相当于灰阶强者,修行境界才提升了一级完全不用担心道基不稳的问题。
见鹰翔一切都正常梁长英放下了心,他仔细嘱咐鹰翔不可练功太猛须得循序渐进,又让鹰翔有时间去二长老那里,让二长老开些强筋健骨、稳固根基的药。
风依旧吹着,鹰翔躺在树干上看着满天星光,想起族长爷爷刚刚的话语他微笑起来。
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探入怀中摸索,一枚玉佩出现在鹰翔手中,玉佩上串着鲜红的绳子挂着鹰翔的脖子上。
玉佩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做成,呈淡紫色,薄薄的椭圆形玉佩上样式很简单,没有任何花纹,在玉佩的内部不知道用怎样一种神奇的手法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鹰”字。
鹰翔手握着这个玉佩,感觉到玉佩与肌肤相接的微凉,闭上眼睛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不知相隔多远处,一处豪华辉煌的宫殿中,一个白衣女子忽然从锦塌上坐了起来,她的脸上尤带着泪痕仿佛刚刚从噩梦中惊醒。
白衣女子容貌秀美,一双眼睛有着一种深邃的智慧光芒,但此刻原本充满神采的眼睛流露出一种骨子里的深深悲哀。
“怎么了?”一个浑厚的男声从她身边出,一个黑衣男子翻过身来坐起关切地看着她。这个男子三四十岁年纪,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浓浓的眉毛很精神,眼睛碧绿深邃。
“我我梦见他了,他还活着!我可怜的孩子,他真的还活着!”白衣女子的眼中忽然涌出泪水。
黑衣男子伸手摸摸了女子的额头,满手都是汗水,道:“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现在都做噩梦了,明天让药王谷出身的那位神医看看,给你开些安神茶。”
“不!”白衣女子有些着急,认真地道:“我真的看到他,我们的孩子,他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他长得很高了,快齐我的眼睛了。”
黑衣男子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拭去妻子眼角的泪水,轻声道:“雨儿,你真的累了,好好休息吧。”
白衣女子垂泪,喃喃道:“他恨我,他说他不会原谅我,说我不配做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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