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心神领会,踏上前一步接过匕小心地收好了。
可族长梁长英是什么人物,眼光锐利。看到是梁月上前接匕不禁微微一怔,觉得十分奇怪:鹰翔在这群孩子中年纪最长,平时自己吩咐什么都是鹰翔出面,怎么今天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鹰翔,却现鹰翔脸色苍白,脚步也有些虚浮,情况很是不对劲似乎受了伤。
梁长英当即身形一动,瞬间抢到鹰翔身侧一把抓住鹰翔的脉门。
“怎么回事?竟然将体内真气消耗一空?”梁长英皱着眉头询问。
梁月不禁和鹰翔对望一眼,眼看已经瞒不住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于是,两人苦着脸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胡闹”族长的胡子抖动,唾沫星子喷了两人一脸,那感觉当真是很酸爽。
梁长英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很让人怀疑他不是鹰族人,而有牛族人的血统。
“你你,逞什么能,没学会爬就想跑了?举玄青石?你可真敢想!莫说是你,就是你哥哥来了仅凭肉身之力也十分够呛。一口能吃成个胖子吗?
肉身锻炼也是一种修行之法,算是炼体修行,若是修到高深境界可绝不比练气修真气真元一法弱。但是要牢牢记住修行之道没有捷径,只能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来。
记住了吗?你这个眼高手低的小混蛋!”族长梁长英手指着梁月不停地训斥。
梁月被训得低下了头,惭愧不已,差点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丢人啊,实在是太丢人了。
而鹰翔则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云淡风清的高人模样。
他从小跟在族长身边长大,对于族长爷爷这种狂风暴雨般唾沫狂喷的怒模样已经很习惯了。
小时候的鹰翔特别淘气,四岁以前没有下过山,在天耀峰顶几乎是天天闯祸。趁梁长英午睡偷偷剪了他的胡子,害他被族中长老们嘲笑了好久,还跑到梁长英珍藏好酒的酒窖里捣乱。
那酒窖里面放着的可是梁长英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酒。平时只有当他心情特别好时,才会从酒窖中掏出一小坛,倒上一杯美滋滋地喝起来,剩下的酒则立刻被梁长英重新封好放回酒窖。
可梁长英越是如此宝贝这些酒,鹰翔就越好奇。他一直很想去尝尝酒是什么滋味。
小鹰翔鼓起了勇气,涎着脸向梁长英讨一口酒喝,结果被无情地拒绝了。
理由是:“小屁孩懂什么,一边去。”
小鹰翔只能气鼓鼓地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梁长英小口小口地品着美酒,最后梁长英还地伸出舌头将杯子舔得干干净净。
这副馋样子被小鹰翔深深的记在了脑海里,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孩子,也是一个喜欢把想法付诸实际行动的孩子。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咳咳不是,是在一个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下午,梁长英外出不在家。
而酒窖的钥匙很“恰巧”地留在了家中。
鹰翔是趁着族长爷爷午睡时得手的,没有任何难度和挑战。
咳咳,梁长英腰间有一大串钥匙,少说有几十把,少了一把自然没有被注意。
小鹰翔很是乖巧地保证会好好呆在家里,目送梁长英的身影在天际远去后,小鹰翔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的犹如天使般灿烂。
成功偷出了好酒,小鹰翔终于如愿以偿。二话不说抱起酒坛就喝了一大口,结果被烈酒呛个半死不活,辣得眼泪鼻涕直流。
小鹰翔眼泪汪汪地看着天际梁长英远去的方向,奶声奶气而又愤怒地大吼:“一点都不好喝,族长爷爷你骗我!”
小鹰翔盛怒之下把所有的酒坛从酒窖中抱出,毫不怜惜地用酒水全浇了花草。
梁长英鹰族族长,亦是族中第一高手,已经达到灰阶层次的强者。
当他回来时看到满地的酒坛碎的碎,翻的翻,差点一口老血喷将出来。
最终两眼一翻,双腿一蹬,果断被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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