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鸡吃,安矽冉眼里光芒大盛,不等递到手中,自己快速抢过鸡腿扒开荷叶咬了一口,脸上盛着满足,眼里全是欢喜,嘴里含混的说道:“狐九你对我太好了。”
被喂了药缓过来的楚北鼎,因为被抽了一嘴巴而不肯醒来面对尴尬。
当听到一只鸡腿就被收买的安矽冉夸奖狐九时,心里开始酿醋。
狐九订亲后逃了出来,是时候把他未过门的娘子接过来让两人聚聚了。
“姑娘,刚刚你用的是什么草药啊?”狐九还不知道自己被某人的醋缸淹没了,用温柔缱绻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这草药能救命。不过这草药隐藏的深,很难被人发现,而且摘下来超过一刻钟就没了药效;最主要的是只有我的口水才……”
安矽冉感觉自己有点话多,说了错话,马上转移话题,“公子也是命大之人,如果没有忠仆威胁,我可能想不到用这草药救命。”海啸耳根发热,仿若未觉地赶着马车慢慢前行。
吃饱了的安矽冉缩在车厢的角落里睡了过去,穿过来就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
听到安矽冉轻微的鼾声,楚北鼎坐了起来,抬眼看着眼前尚显稚嫩的小脸深思片刻后低声叫过海啸。
看到醒转的主子面色已经正常,海啸心里高兴,不自觉瞄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安矽冉,楚北鼎马上沉下了脸。
“主子也太维护这姑娘了吧!”海啸看到主子不悦,马上眼观鼻、鼻观口,低下了头。
楚北鼎在海啸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又回手点了安矽冉的昏睡穴后,自己开始打坐练功。
放松下来的安矽冉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仿佛先前经历的只是一个梦,她还是睡在自家的大床上,慵懒的抬起胳膊伸了一个懒腰,慢慢地睁开眼睛。
“欸,这是哪?”看着头上鸭青色的帐幔和镂空雕花的帐顶,正自怔忡。
“睡醒了?”男人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安矽冉一脸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对上一双幽暗如深潭的眸子。
安矽冉骨碌一下坐了起来,“你、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来了?”
楚北鼎面上清冷,没有任何表情的回答:“这是我的卧房。”
“那、我怎么跑到你的卧房来了?”安矽冉一双懵懂的大眼满是疑问。
“你抱着我不放,说什么这是你的暖宝,谁也不许抢,还硬要赖在我的卧房我的床上不走。”
“晕……”安矽冉抚额,不会这么丢人吧!
她低头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外衫已经不知去向,白色的里衣里裤穿在身上,看来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安矽冉看向面前已经起来慢条斯理穿着外袍的男人,有点小羞涩的开口:“我的夜明珠你放在哪儿了?”
楚北鼎对安矽冉的财迷程度有了新的认知,“在那边的小几上。”
安矽冉看到自己的夜明珠小木匣,放下心来。
“我们,只是睡在一个床上是不是?没干别的。”
楚北鼎正穿衣的手一顿,眼神飘落在安矽冉的脸上,“你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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