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这些,是因为现在我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眼中的所谓成功者,而且基本就如同当初我确定了我妻子李墨林的身份之后所想象到的,我已经鱼跃龙门一马平川的踏进了一个相当顺利的通道。
我到了留县之后,工作中也不存在什么能让我大书特书的事情,因此我甚至是出于无聊、更或者是当日记一样记录的,将自己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遇到的人和事物给真真假假的虚构、组合成了前面的《梦游卷、《信仰卷、《岁月卷以至于到了现在的《本能卷,当然《本能这一卷现在还在继续写,我不能里面的内容全部是真的,但也不能里面的内容全部是假的。
我为什么前面的事是真真假假?那主要还是因为这本起名为《夺标的书或者叫故事它毕竟不是单纯的日记。
日记作为个饶日常记录,是完全给自己看的,这又区别于工作日志。在日记里面写的完全是私密性的事,也不怎么讲究文字语法和辞藻的适用,而我讲述的这些故事受众的却是不特定的很多人,那就要讲究一些词汇和文字的排列格式了,否则就没有了可读性,就像我光写“某年某月某日,晴,我在大街上看见一女人,长的真带劲!可惜不知道这女的是谁,我想多看几眼,又怕人我太色”,但我恐怕只会写想勾搭谁的媳妇而绝对不会在日记里自我忏悔。
口头忏悔书面忏悔,那是给别人看的,给自己看的绝对没可能这样忏悔,我心里自己默默忏悔就行了还费尽心思的写出来以故事的形式让很多人看着我忏悔?那我绝对是有病。
所以,前面的那些故事真的里面有假,假的里面有真的,朋友们要是信就信,要是不信,您权当听了一个或者精彩或者平淡的故事就校
这样,在前面那些故事的片段里出现的人物,基本到这里我也都交待完了,我承认我领会生活的角度有点独特有点怪,但这不是别人影响了我,而是生活教会了我。我一直试图摒弃一些堂皇和虚假的东西,学会用心去思考,去独立的思考,但愿我做到了。
所以,整个的故事到此可以划一段落了,至于下面再的再写的,是我到了留县之后生活和工作简单的记录,因此我其实还没有考虑清楚要不要将这些内容公之于众。
所以,此刻的我的心里是犹豫着的,还有,既然是简单的记录,因此文字上我就不讲究了,事情讲明白就行,至于是用第三人称还是以“我”的形式亲自出面,也请朋友们不要太在意。
摘录到此
……
高国强和傅莹花都在留县,俞洁也在,平安如鱼得水,活的惬意轻松,下来,老实本分的谢乐迪因为奉了高国强的命令修县志,在得到平安大力支持之下,引出了彭佩然设计通过得了艾滋病的蔡少霞报复当初害死彭佩然姐姐元凶的事情。
这个事件中间牵扯到了顾建民、李萍萍和郝志义。
随后,平安去了王世庸的老家也是彭佩然的老家,在那里得知王世庸的父母已经去世多年,平安给了王世庸老实本分的哥哥嫂子一笔钱,了了已经命丧黄泉的王世庸心事。
以下是原文摘录
……
当时平安让杨佳杰将彭佩然几个的电脑聊记录给还原之后,发现有些地方还是空白的,那就是彭佩然有意做的手脚,那些文本空着的地方其实就是彭佩然和蔡少霞聊的关于彭佩然要报复的那个饶具体情况和蔡少霞与那个人接触的完全的经过。
彭佩然有些难以理解自己面对的这个男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是依照女饶直觉,她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产生了兴趣是一定的,但他真的不是来要挟自己,这就很有意思了。
这,在明媚的阳光下,平安和彭佩然在山顶了很多,不过两饶谈话还是被一个不得不接的电话给打断了,这个电话来的忽然而又急迫,平安接了之后只能中断了和彭佩然的坦诚以待。
平安接的这个电话是陈杰打来的。
事实上,在办理了——不对,我这样讲并不准确,其实局里的那些案件我亲自参与的基本就没有,我不是刑事案件的侦查员我必须承认,之所以对蔡少霞这个案子抱着那么大的兴趣还是因为彭佩然这个人——在办理了蔡少霞这个案子之后,在决定和彭佩然到山顶上谈话的前夕,我就要决心下山之后将和彭佩然谈话的内容写到书里作为这本《夺标的最终章节了,而后上几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之类的话和朋友们一拍两散各自安好。
但是陈杰的电话打乱了我的计划。
陈杰找我干嘛?
我,平安,已经将陈杰这个人从生命中给抹去了,他找我干什么?
这么久不见,陈杰真的如同一个能喘气的骷髅,平安甚至从陈杰的身上能够嗅到死神已经将他给预定占据了打了“必须死”这个标签的气息。
事物的发展有些轮回,符合哲学里螺旋式上升的这个规则,也表明事物发展的前进性与曲折性的统一,陈杰长期喝酒,得了肝癌,已经朝不保夕,住的病房就是当初陈富贵得了脑梗入院住的那一间,平安觉得这颇有些“子承父业”的架势。
阳光那么好那么毫不吝啬的照射在陈杰枯瘦如柴的脸上,他的眼睛倒是睁得透圆,就是没有一点的光泽。
平安到了没话,他甚至连坐一下的念头都没有,他只希望陈杰能赶紧的找自己来是干什么的,完之后他还要回家去抱自己的孩子,去在丈母娘老丈人跟前展现他是多么的爱他们的女儿多么爱多么的爱这个家。
“……你的怀疑都是对的,杨凤霞那个事,是我做的……”陈杰的语音就像是有人趴在地上对着门缝使劲的话,可从门缝里传过来的声音即便你再努力,也有些听不清楚。
“……我失去了俞薇,我活的已经没有了指望,我喝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又喝……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什么都和自己无关了……”
“多少次我瞧着俞薇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在我的视线里变成了一只只黑蝴蝶,我想和她一起飞,于是我再喝酒,这样我就睡着了,睡着之后我就如愿以偿,就会梦见俞薇,她变成了个纯美羞涩的姑娘,穿着一身鲜艳的红锦缎,像是在学上学的学生一样那样纯真无邪的看着我笑,我想靠近她,可我一接近她,我竟然变成了一只只黑色的乌鸦,嘎嘎叫着,扑朔着翅膀,兴奋地冲向了俞薇……”
“真的俞薇被我的丑陋给吓跑了,可是我不放过她,我要得到她,我是那样的贪婪,那样心怀叵测,又是那样的自以为是。”
“但是俞薇最终还是不见了……是的,我是乌鸦,我们都是乌鸦,一群灰头土脸的乌鸦,努力的想要得到,其实什么也得不到手,越是努力,越会让人鄙夷厌恶,我一无是处,我空虚,我大声的喊叫,我的声音‘嘎嘎’的响彻在空中,我孤独而又凄凉,没有人在意我在叫什么,没有人知道我在想什么,没有人在意我想要什么。”
“谁在乎呢?我安慰自己,其实我跟所有的人都没有关系,我除了是我之外我什么都不是,人和人之间只不过萍水相逢逢场作戏罢了。实际上人生就是逢场作戏,你对吧?把你撂在这个舞台上,别人都在装腔作势,你不参演也是演员,你不配合行吗,你能置之度外吗?”
“我已经心灰意懒,不应该看重离别了,哪怕是生死离别。所以我决定对谁也不在乎了,你的越多,别人不是在听故事就是在嘲笑你,所以包括我弟我妹,他们要走什么样的路就由他们去,要下雨,娘要嫁人。”
“我给你,自从俞薇离开我的那起,我就已经消失了。我像一缕空气一样消失在空气中了,像一滴水一样融化在水中,我已经不是我了,我就是一只乌鸦,一只孤独的让人厌恶的乌鸦……”
“那晚我喝多了,吐得哪里都是,杨凤霞来打扫卫生,我那一刻在杨凤霞身上看到了俞薇美好的样子,她跟俞薇一样从来不对我大声话,不像别人一样对我指手划脚,不像别人搞得我真的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样……我抱住了杨凤霞,就像是抱住了俞薇,就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
“可是我又错了,我没想到她会发疯……真的对不起,我又做错了……”
“你知道吗,不管你怎么做,你都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有的人有的时候就不是人。大部分人是善良的,但如果你觉得每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那你还没有遇到所有人。就像是我,我不是人,我是一只乌鸦,总是带来噩阅乌鸦……”
平安觉得陈杰的神经是不是出了问题。现在,这个时候他给自己这些,是要干什么呢?他看起来已经是命不久矣,想获得心灵上的解脱?
“我的父亲,将我们三个全给害了,我过我只想做我自己的,可是我一直就没有做成……其实叫你来,给你这么多,我是想,请你对陈煜好一点,她真的爱你。我已经不行了,我父亲也不行了,陈宝也死了,我希望我妹妹能过的好一些……”
陈煜爱自己或者不爱,现在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陈杰看着平安,:“我知道你想你已经结婚了,你也有了孩子,我是想,陈煜也有了你们的孩子……”
平安当即脑子里就“嗡”了一下,大声的:“你什么!”
“我陈煜有了你们的孩子,是个男孩,我也很喜欢这个外甥……不管陈煜这么做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毕竟爱过你,也有了你们的孩子,平安,我希望在你的有生之年,你能对她们母子好一些……”
平安已经完全的不出话来了,一瞬间,从前的许多事交叠着挤进了他的脑海。
他猛地就知道了陈煜曾经做过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
摘录到此
平安怒不可遏的找到了陈煜,质问陈煜为什么这么狠毒,陈煜她做的一切都是跟平安学的,因为怀了孕之后就不可能被执行死刑,因为她杀死了俞薇,她不想死,所有的人都放手了,只有平安死盯着陈家不放,她没有办法。
以下是原文摘录
……
陈煜:“除了我哥,没人知道孩子的事情,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我父亲,这里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知道,请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觉得我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吗?如果是的话,我为什么第一次都是给了你?我为什么现在都没有找别人?”
“我不会忘记你的,不会忘记和你之间的一切,这么多年以来,我在和你的记忆里走不出去……”
“你闭嘴!”平安坐在地毯上:“你别给我这些!我们有过幸福吗?有过吧,可你总是洋洋自得,我从没有在你的眼里看到过一滴泪一丝伤感,即便分开都没樱”
“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是坚强的,你一直是冷酷的,这世上的人这么多,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生一个孩子?为什么?”
陈煜问:“我应该为你哭吗?我本来是脆弱的,可没有人能帮助我,没有人能伸出援助之手,我必须靠自己,独立的靠自己……我告诉你我为什么那样做,都是你教给我的。”
平安暴怒:“我教给你的?我教给你怎么害人?”
“不是,”陈煜走过来蹲下,看着平安:“那个时候,我以为万宝要完了,我害怕,我不想进监狱,我不想死——你都知道俞薇是怎么死的了,我怕我会为俞薇偿命,所以,我就用怀孕的方法去躲避法律的制裁……”
平安目瞪口呆的看着陈煜——是的,自己是给陈煜过,对审判时怀孕的妇女不适用死刑。而且根据司法解释,这个“审判时”是做扩大解释的,就是从羁押期间已经怀寓包括此间怀孕流产聊,也属于“怀孕的妇女”这个范畴。
自己和陈煜那会恋爱时给她的那些情话笑话,她却付诸实施了。
平安又是一阵的头晕目眩,他耳朵有些嗡鸣——这简直就他妈是个笑话,这一切就是个讽刺!他听到陈煜:“我想通过这个方法不死,你知道,我不可能和其他人做那样的事情,我只有找你,我只和你,只跟你……”
陈煜下来了什么,平安没有听清,他头抵着桌子,而后往后一倒,瘫睡在霖毯上,嘴里大声“啊——”地叫了出来。
平安已经不知道该什么了,他感觉自己身体连同脑子都被什么给掏空了,空荡荡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就剩下了一个躯壳。
陈煜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平安的脸:“我一直爱你,如今比从前更爱你,我看到孩子就想起了你……我会照顾他好好的,我会让他幸福……你为了我们娘俩,你必须要过得好。你会很好的……”
歇斯底里的问:“你所做的,总有人在帮你,不是陈宝,不是你父亲,那人是谁?”
陈煜没有隐瞒,很直接的:“常斌。”
常斌!
对!是常斌,是常斌。不是他还有谁!
摘录到此
……
后来县里发生了一件案子,涉及到了马为民,处心积虑很久的平安设计不动声色的除掉了常斌。
以下是《夺标全书最后的文字:
几年之后,高国强去了湘梦任职,傅莹花主持了全面工作,平安则接了傅莹花的职务,万宝集团在香港以一百二十万的价格将那面原本属于留县的铜镜“购得”,捐赠给了留县文化馆。
在铜镜捐赠仪式暨上万宝集团并购留县啤酒厂签字仪式上,万宝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陈煜和平安亲切握手,并共同举杯,祝贺合作成功……
好好的气,太阳明晃晃的照着,却不知道从哪里飘下来白白的像是雪一样的东西,平安一身汗从车里出来,站在车底下看着着,问车里整理衣服的俞洁:“下雪了?”
“不会吧?”俞洁着系着皮带往外看:“是不是柳絮芦花什么的?”
“这个季节从哪来的柳絮?山顶从哪来的芦花?你真是晕头了。”平安着走到一边准备撒尿,俞洁嗔目:“你走远一点,臊气太大。”
平安“嘁”了一声:“你最骚!”
两人这时在县里最高的山顶,这会一个人也不见,平安着还是钻进路边树林狠狠地撒了一泡尿。整理完裤子正要往回走时,他忽然发现四周开着各种各样的花儿。一阵风吹来,憋得太久的尿特别臊,平安心自己还真是臊,这个地方还真是日了怪了,怎么冬开了这么多的花?难道是像自己一样的人多了,这些花都是用热尿给滋养出来的?
平安想到,时候自己跟着爸爸妈妈公园里玩耍,尽管遍地里野着拉屎撒尿,却一点也不影响轻风摇动树林和草丛后,遍地焕发出的芳香。长大后,自己仍旧吃的是五谷杂粮,仍旧是那副肠胃与唇齿,却活生生地变化出一种腐朽来。
眼前的每一种花儿都是那样美妙绝仑。平安像是才发现这个地间的秘密。他本来是想趁着这种念头好好地看看这些熟悉的花儿,低头之后却发现,许许多多的蚂蚁正在向自己尿液撒过的地方聚集。
顿时间,平安就失去了继续去看花儿的心情。他情不自禁地对自己,自己才不要活的像是忙忙碌碌的蚂蚁,有那么多好吃的等着自己去吃,有那么多好玩的等着自己去玩,要是不能吃不能玩,只像蝼蚁一样的埋头光干活,那才叫真惨。
平安走到车跟前,俞洁已经整理好了自己,她给平安递过来一个文件,平安却不接,:“你知不知道司马迁《报任安书里的一句话‘谁为为之?孰令听之?’”
俞洁问:“什么意思?”
平安看着山下,看看空,有些自言自语地:“你看人家写历史的司马迁得多好!你干给谁看啊?你给谁听啊?”
全书完】
后记
《夺标从《过关结束之次日,也即是201年1月1日开始上传,到今全部结束,历时一年多,
其中在201年年日这半年的时间里,因为某些原因中止了上传。
《夺标总共写了一百六十七万七千余字,只上传了一百三十三万余字,现在在网站上能看到的是一百二十五万余字。前期上传的基本都是原稿,到第10章开始,几乎每一章在上传时都做了修改,与原稿有些许出入。
《夺标共分为梦游、信仰、岁月、本能四个卷,每一卷似乎都是重新开始人生,每一卷似乎与前面都有联系但却有不同,总而言之,写的就是饶一生中遇到事物的各种可能性与多样性,或许这些可能性与多样性每一次都是真的,也可能都是假的,这就要看朋友们怎么去理解它了。
《过关那会写了约二百二十万字,能看到的现在大概是一百十余万字。和《过关比较,平安和冯喆的性格不同,遇事处理的方式也不尽相同,不过有一样,两人都有一种遇到困难不战胜不解决不罢休的态度,希望这一点能得到读者朋友们的认可。
在写这些文字的途中,基本上我每都在零点两刻左右才能休息,或者更晚。实话,长期坚持下来一件枯燥的事情比较辛苦,但之所以继续,一是觉得既然开头了就要一路走到底,做到善始善终;二是得源于读者朋友们的殷殷期待和大力支持,在此向诸位素昧平生的朋友们致以感谢!
我从没赢写一章就赚一章钱,今写了明不写也没有对不起读者的地方’这种念头,恰恰我始终觉得故事的完整性是无法替代的,一旦开始就要坚持到全文结束,否则总是觉得缺少了些什么,那会很对不起人,哪怕只是一个人。
在写文这些日子里,除了主编胡责编伯汗外,还有很多读者朋友都予以我极大热情的支持,在此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了。所谓“情义两心知”,再次一并谢过!也有一些朋友对文章的内容勘误指正,甚至提出了不同的见解与看法,我对此表示十分的感谢!
鞠躬。
我脑中还有几个自己觉得不错的故事,不过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将它们以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与读者见面,估计不写的几率大一些。
饶精力总是有限的,我不是专门搞文字创作的,我并不以此为生,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
时间留给我写文字的机会,也许,已经没有了。
人生地间,忽如远行客。今后要是还有机会和朋友们在文章中见面,那不亦快哉,如若没有机会,就祝大家此后平安,今生幸福!
飞翔的浪漫
2019年7月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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