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酒宴之后,为了平息众人心中的不快,石斌决定给每人发一块‘丹书铁劵’。‘丹书铁劵’的免死能力由持有者的爵位来决定。
国公子孙可免死四次,郡开国公子孙可免死三次,县开国公子孙可免死两次,开国侯子孙可免死一次,开国伯子孙不可免死仅仅是身份标志。
不过其中忠义伯许风的‘丹书铁劵’也有一次的免死能力。而且这东西的免死也有限制,如大逆不道,起兵反叛者就不可免死,反而要加重惩罚。
这个政策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朝中百官纷纷反对,认为这会影响吏治清明,助长违法乱纪之风。一开始,石斌打算硬顶压力一意孤行,怎奈压力太大他只能妥协,表示持有‘丹书铁劵’的功臣子孙如果犯罪他绝不干涉,也不法外施恩,一切按大湘律法来。那‘丹书铁劵’的作用仅仅是免死而已。
有了这个妥协,众臣才不再反对,毕竟还是要给石斌这个皇帝一些面子。至于王三这些得到‘丹书铁劵’的功臣虽然记恨那些从中作梗的官员,但是非常感激石斌。因为从石斌赐下这‘丹书铁劵’就可以断定他不会卸磨杀驴。
一转眼,石斌便登基一年,到了昭庆二年。由于削了很多功臣的兵权,又改了兵制,石斌是吃得好,睡得香。就是又再多的不快,石斌都可以抛在脑后,冷静面对问题,解决问题。
这情况可让大湘所有官员都高兴坏了,一个勤政、豁达、理智的皇帝是非常难得的,一切只要按着规矩做就好,根本没什么大压力。
一日,石斌闲来无聊便去赛西施房中溜达。刚刚走到门口却见到一件他很不乐意看见的事情——赛西施自己在补衣服。
大湘侧后在补衣服?天下第二高贵的女人在补衣服?这是什么荒唐事?见到这些的石斌怒气冲冲的揪着门口宫女的衣领怒目圆瞪的问道:“侧后为何在自己补衣服?难道朕的大湘连给她买一件好衣服的钱都没有吗?”
“请皇上息怒。皇上的大湘帝国绝对富强,肯定有给侧后买衣服的钱,这些都是侧后自己要做的,而且不要我们帮她补,更警告我们不能将此事告诉皇上您。至于侧后为何如此,奴婢确实不知,她说如果奴婢敢告诉你,便要打断我们的腿脚。”那宫女颤颤巍巍的说道。
不认为那个被吓得站都站不稳的小宫女敢骗他,为了一探究竟,石斌便决定进去找赛西施问个明白。
为了‘抓个现行’,石斌是一步一步轻轻的迈进去。赛西施虽然机警但是由于一心在补衣服,直到石斌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光亮才发现石斌来了。
“皇上。”赛西施笑道。同时将手中的衣服悄悄地往被子下面塞。
“西施,你我多年夫妻就别‘皇上’‘皇上’的叫,还是叫夫君,听着舒服。”石斌笑道,“你刚刚在绣什么?做女工吗?”
这话可问得赛西施有些难回答。若回答‘是’,石斌必定会要看那女工,回答‘不是’,石斌就会更加想知道她在干什么。
好在赛西施非常聪明,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随手拿出一块绣着荷花的手绢,笑道:“夫君猜对了,妾身就是在做女工,不过那个女工尚未做完,这个倒是做完了。你就先看看这个吧,等那块也做完了再给你看。夫君见到的那一块才刚刚开始做,实在不能入眼。”
还真是聪明伶俐,石斌心中自叹不如。不过他也很狡猾的说道:“西施此言差矣,爱妻之物不论是何模样我都喜欢。我只想看看你刚刚绣的东西。还请爱妻满足我这一个小小的要求。”
既然逃不过,赛西施只好将塞到被子下的破衣服拿了出来。
越看石斌越觉得怒气冲天,为了不迁怒于赛西施,他压住火气问道:“西施,你为何如此作践自己?难道给你买一件新衣服都没有?朕的侧后难道还要穿旧衣服?朕一定要严惩管内宫花销的官员!”
“夫君,你误会了,不可以如此胡乱!”
此时的石斌怒气冲天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命手下将去抓人。谁知赛西施走过去就给了那侍卫一五指山,打得他不敢移动半步。
见到赛西施的反应石斌非常困惑,不由得冷静下来。疑惑的问道:“西施,你这是为何?”
“知道这一件衣服多少钱吗?”
“最多也就四五两银子啊!”石斌非常不解赛西施为何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错!最少也要二百两银子!”赛西施大声说道,“夫君是不是感觉不可思议?你说四五两也对,但那是宫外的价。东西只要进了宫,至少翻二十倍,这种好东西都可能翻五十倍!”
虽然石斌也算财大气粗,但是听到这个价还是将他吓了一跳。只不过仍旧不甘心的表示要户部拨款到内廷来。听到石斌的话,赛西施首先是表示非常感谢,接着又带着一丝嘲笑的劝石斌去户部侍郎那试试看,看看户部侍郎肯不肯拨款。
这个表现可让石斌很不爽,仿佛他去了,只要一开口,户部侍郎就会找他拼命。当然不会这样傻帽一样去尝试,既然赛西施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何不直接从她这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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