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你们是纵马花丛了,老子还是处男呢,你请我来喝花酒,姑娘却跑了,什么意思?
两个人说说笑笑,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是心里却各怀心思,赵显心中在思忖这个张若谦到底意欲何为,而张若谦也暗自眉头紧皱,他越发看不懂这个三年前还是跟着自己厮混的跟班小弟了。
好在今天把他请了过来,结下了一些善意,否则将来要是成了敌人。
如果没有必要,张若谦从来不会把自己看不透的人当做敌人。
酒过三巡,赵显已经朦胧有些醉意,他见张若谦还是没有给他找姑娘的意思,心中不由生出一团怒气。
“张兄今夜唤小弟来,不会是只为喝这顿酒吧?”
赵显觉得自己这句话已经很是露骨了。
但是张若谦却会错了意,他从座位上起身,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又从后间端出一盘零零碎碎大约一百两左右的银子,递在了赵显身边。
“张兄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白花花的银子,赵显笑容有些玩味。
张若谦深吸了一口气,从容不迫的说道:“贤弟莫怪,愚兄这两年专心科考,近来才知道贤弟家中已经遭逢大变,本来以为以肃王府的底蕴,无论如何也用不到愚兄一个庶民出面相帮,今日看到贤弟身穿布衣,才知道原来肃王府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说到这里,他垂泪道:“早知如此,愚兄无论如何也不会今日才见贤弟。”
“好在愚兄没别的本事,这身外之物还有一些,这些银子贤弟先拿去用,不够了尽管到愚兄府上取就是。”
赵显也从座位上起身,翻了翻桌子上的银票,以及那些散碎银子,啧啧了几声,开口问道:“张兄,这些是多少银子?”
张若谦笑道:“不多,一千两而已。”
一千两,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笔天大的财富,哪怕是肃州城里地段最好的宅子,花个五六百两银子也尽可以买下了。
“哦,一千两啊。”
赵显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张若谦,咧嘴笑道:“确定就一千两吗?”
张若谦眉头轻皱,随即跟着笑道:“贤弟嫌少?”
“不不不。”
赵显摇头道:“小弟一点也不嫌少,只怕是张兄嫌少。”
张若谦脸色一变,他给赵显这笔钱,无非是商人投资,如果赵显将来承继王位,张家不说能从赵显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最起码强占肃王府产业的罪过,也能因为这一千两揭过去,不会招来肃王府的报复。
就算赵显不能继承王位,不过区区一千两银子,张若谦并不在乎,花一千两买个心安,实在是不能再合算的买卖了。
说白了,这一千两银子就是投资,而赵显问的这句,正是在问张若谦。
问问这位肃州城首富之子,这一千两够不够投资他这位一品亲王的世子?
张若谦汗如雨下,低头道:“小王爷恕罪,是愚在下孟浪了,稍后自然还有银子,奉送到府上。”
“不必,不必。”
“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张兄给的多了,日后小弟还不起,搞不好可就要成了仇人了。”
赵显呵呵一笑,把桌子上的银子一把揽进怀里,然后潇洒转身。
“一千两不多不少刚刚好,张兄放心,张家在肃王府最需要这一千两的时候给了这银子,小弟会铭记在心。”
“但是,也就只有这一千两的恩情而已。”
“张兄谨记。”
随着赵显的声音渐行渐远,张若谦脸色有些发白。
这小子疯了三年,竟然变得深不可测了起来!
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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