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万分的感激,拿出两万块作为酬劳。十多年前两万块钱真不算多,但是在比较偏僻的山区可也不是小数目啊!
爷爷似乎在躲避什么,嘱咐两兄弟一定要把人家的坟墓修好、便带着我急匆匆离开了,甚至都没有吃饭。
爷爷带着我一口气来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这一次居然不走了,租了一户赵姓人家的门房定居下来。
我好奇的问爷爷为什么不走了,这次他没说过十八岁的话,“行健,因为你该上学了。”
我听了自然很高兴,看看爷爷心情不错便提出要跟他学打鬼的本事,爷爷却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在我一再追问下爷爷才说道:“我答应过你爸爸,要把你培养成对国家有用的人。所以,今后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天啊!都什么时代了,这套词早就馊得长白毛了,还说呢?不教就不教呗!我只郁闷了一天就忘记了那件事情。
因为房东家也有一个叫赵平安的小男孩,他跟我同岁,胖乎乎的很好玩;爱玩是孩子的天性,我们俩没到一天时间就混熟了。
转年开春我们俩一起报名上学,而且分到了一个班、一个桌,就这样整整同桌了五年。
这五年间我也由小孩子变成了少年,身高大幅度增长、但是体重始终不能跟身高成正比;
赵平安家里开个小超市,条件好吃的好,胖乎乎的一身肉;每当说起体重的话题他都喊我乔面,荞麦面条的简称。
五年间我也再没有遇到鬼族、妖族,我甚至都快忘了当年那回事;要不是那年夏天发生的事情,我还以为会在这座小县城生老病死呢!
我和赵平安总是出双入对的,这一天也不例外;出家门不远他就拿出一袋薯片给我,然后冲我眨眨眼。
这小子义气,每天偷家里小食品都有我一份,这些年我都习惯成自然了,嚼着薯片说道:“你想去,咱就走着...!”
学校在西边咱俩却往南走,过了一条街后藏在路旁的一株大树后面,赵平安掐着表,“要出来了...马上。”
半分钟后,从马路对过的窄巷中走出一个年轻女人;她穿着白色的包臀长裤,上身是大红色的汗衫、两个衣襟在腰间打了个结。
于是乎腰部以下的优美曲线毕露无疑,高跟鞋嘟嘟的敲击着地面,两个圆鼓鼓的皮球左右摆动。
这个女人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乔丽华老师,她从不骑车一直步行上下班,可能就是为了享受自己的回头率、每天都要在小城里招摇两次。
其实说招摇可能错怪乔老师了,因为她走路都是挺胸昂头、目不斜视、一路猫步笔直前进的。
从四年级起我和赵平安就做了她的护花使者,经常跟在后面放肆的品头论足。
看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后球部我就纳闷,“我说奶油——既然他叫我荞麦面条我就称他奶油面包,咱乔老师是不是...忘穿内.内了呀?”
“老外了吧,你!”赵平安得意的说道:“人家那叫无痕内,懂不懂啊?”
“再怎么无痕也得有边儿呀!你看乔老师那绷得那么紧,总得有点印儿吧?”
“嘻嘻,说你老外你还不服气,啥叫无痕呀?就只有一根带...还在沟里,你能看得到吗?”
“呃...?”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你小子,又是从岛国*****里长得知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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