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郅感觉自己的思想已经混乱,屁股已经麻木,各种鸟语都开始冒出来了感情他连话都快不会说了。
身体上的折磨是痛苦的,精神上的折磨是委屈滴
特别是当高郅他眼睛余角眺望到自己不远处,驰骋中的骑兵的当中,那身穿白甲,胯下白马,手中持一杆银枪挥舞如雨,显得英姿焕发的赵云,高郅更是默默的偏开脑袋。
好吧,云哥不一样,这家伙比变态还变态。
一路紧跟着他,他还要时不时照顾一下累赘的自己,居然一点汗都没有!
变态!
当然,高郅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加快速度,奔着赵云方向贴去。
间途中,怕死又不要脸的家伙,还偶尔对那些丧失还手能力的乌桓士兵突上一突。
正面硬刚或许有点虚,但是痛打落水狗,他还是会滴
乌桓残兵在发现摆脱不掉的时候,其实也曾有过想要反身抵抗的念头,只是很快又被公孙瓒给打碎。
“哼,这个时候还想着反抗吗?垂死挣扎,嘿!传令下去,半月阵破敌!”
跨在马上的公孙瓒,眺望到他们准备摆出来阵势,摇摇头哂笑说道。
“诺!”将士领命,阵型变换。
于是,乌桓的士兵便好似一只只不断撞击玻璃的苍蝇,每次都徒劳无功。
已经丧失斗志的他们,面对白马义从毫不留情的打击,彻底崩溃。
人头飞舞,断肢残臂如同缤纷落叶,随着平地卷起地狂飙忽上忽下,漫天飘舞。
看起来,胜负貌似已定!
不过,严格意义来说,对于公孙瓒他们,还不能算结束。
有时候,螳螂捕蝉的同时,往往也会有黄雀在后!
葬马坡北部。
“呼嗤嗤”风声猎猎,吹刮得旗帜颤冽,连绵起伏。
随着一杆杆高耸的旌旗扬展,马蹄声脆,践踏起无尽灰烟,携着落雷滚石之威,悍然前驱。
滚滚的烟尘缭绕,众多的战马与人头在气雾中时隐时现。
一支行进中的军队,宛若从地府中脱出的幽灵一般,正狰狞带着无匹的杀气,仔细一看,似乎他们的行进路线,正指公孙瓒等人所在的方向!
“阿列尔,来!”当先的一骑,貌似首领的粗狂将领,突然勒马冲身后唤道。
“是!阿爹。”随着一道刚强的话音落下,一名少年跃马而出,待眼看去,浓眉大眼,气势不凡。
“你且来看看,这是前方的我军斥候刚刚传回来的战报,那些乌桓前军,已然和那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交锋过了,互有损耗。”
不知是褒是贬,首领的脸上的笑容有种特殊的意味。
接过战报后,少年粗略一扫,也是一笑,举着马鞭说道,“可怜此些人,死到临头尚不自知,阿爹,孩儿请领一军,将汉人和乌桓,一举扫平!”
“哈哈,你有此志气自然好,不过也不要小瞧二者,你要改改脾气,休要鲁莽,暂时先去担当先锋一职,到时候阿爸自然让你杀个尽兴。”
古瓦特笑着无奈的摇摇头,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杀心太重,难怪他的手下从来没有俘虏。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汉人,需要俘虏吗?
眼睛微微眯起,手指下意识的触摸脸颊上的那道蜿蜒的疤痕,冷哼一声,笑容内敛,眼眸中寒芒迸发,这一次他要屠戮沿途汉家男人,尽掳汉人女人,以抱多年之仇!
“加速行军!”挥了挥手,在他身后,无数手持兵器的骑兵,点头应是,只是他们的神色冷漠,眼中还时不时的,闪过一些嗜血的光芒。
这是一只,带刺的“嗜血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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