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兰一口气冲了上来,胸口隐隐作疼,后背又凉叟叟地了。
许欢颜给死老头上蚊回来后,整个人就大变样,还总说些神神叨叨的话,难道死老头真的和她一起回家了?
不只姚兰这样想,姚建国也一样,他狐疑地打量欢颜,人还是那个人,可却又不像是那个人。
“欢颜你怎么可以咒你姐死?你姐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条件就这样,好吃的只能紧着你姐先吃,你就委屈点啊!”姚建国按下怀疑,好声好气地哄着。
以前他每次这样说,欢颜都会被他哄得团团转,再多的苦都能忍。
可现在对不起,她只当是放屁!
“凭什么要我受委屈?我在外公那里天天吃好的穿好的,回来就要当丫环,伺候这个病秧子,我受够了!”
欢颜索性一鼓作气,既然都扯开了,那就再闹大点儿。
“对……就得这样……有我在你怕毛?不必对这些凡人客气,干死他们!”空间里的黑皮兴奋极了,在欢颜耳边叽叽喳喳,也让欢颜更加亢奋。
丑鸟说的对,就算没有空间,凭她的财务能力,随便找家公司都能过得很好,再说现在才九十年代,正是弄潮的好时候,挣钱可比十年后容易多了。
欢颜顿时豪情万丈,她有手有脚还不怕吃苦,有什么好怕的!
一家人都被欢颜的突然爆发给怔住了,一时有点接受无能,半张着嘴,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欢颜冷冷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姚兰,恶毒地说道:“把钱花在她这样的病秧子身上,还不如打水漂,连个响儿都听不见,说不定啥时候就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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