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无章的琴声还在持续不停,仿佛无止境似的,扰得夏馨儿一阵烦躁加堵心。
刚刚的气氛那么好,要不是那女人忽然发神经打断盛临琛的注意力,说不定她就成功了!
一想到这,夏馨儿怨毒地在心里骂了凌汐恬一千遍一万遍,恨不得这个女人直接在地球上直接消失!
盛临琛轻轻地叹了声,拉开她围在腰间的手,转头对她道:“你在这好好休息,我下班就回来看你。”
夏馨儿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任性,更不能忤逆这个男人,乖巧地点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盛临琛奖赏地在她额头上落了一个吻便出去了。
房间的门关上后,夏馨儿捡起地上的衣服,将自己收拾穿戴整齐,确定男人已经离家去公司之后,立即冲进隔壁的琴房,砰地一声关上门,对着仍在乱弹琴的凌汐恬大声嘶吼,“凌汐恬,你有病吧!”
听到她的质问,凌汐恬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手势一变,刺耳尖锐的噪音,瞬间转为流畅优美的小夜曲,她神色愉悦地弹奏乐曲,完全当夏馨儿是个空气。
夏馨儿怒骂了好一会,见她仍是无动于衷,喘了几口气,忽然冲上来,“啪”的一声盖上钢琴盖。
没料到对方下手这么狠,凌汐恬被砸了个措手不及,厚重的盖子压到手,一阵钻心的疼。
等抽出来时,她的手指关节已经红了。
见此,夏馨儿不仅没有半点内疚,还得意地笑了起来,“痛吗?知道痛就对了,我警告你,别妄想和本小姐斗,因为你不配!”
忍着手上的剧痛,凌汐恬抬起眸,冰冷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直直地刺进她的眼里。
夏馨儿被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眼里闪过几分惊慌。
她很快镇定下来,仰起头,神色倨傲地道:“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论长相,论身世,你哪一点能跟我相提并论?你家不就是卖水果起身的果农,一个暴发户家出身的乡巴佬,哪来的底气和我这种身份叫嚣?”
凌汐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冰冷,语气却异常的平淡,“夏馨儿,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稳坐了盛太太的位置?”
夏馨儿神色一愣。
凌汐恬从椅子上站起来,两人身高差不多,她抬起头,目光和对方平视,一字一顿说:“只要我愿意,盛太太这个位置,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哪怕你和他进了结婚礼堂,我也有办法让他悔婚,你相信吗?”
夏馨儿哈了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凌汐恬,你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你不过就是临琛养在家里的床.伴,怎么?陪睡了几天,还蹬鼻子上脸地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
“你错了,我陪的可远远不止是几天。”凌汐恬嘴角弯了弯,气定神闲地纠正她的错误,“是三年。我当了这个家三年的女主人,他每天下班回来都要见到我,每天晚上睡在他的身边人,还是我。而你呢?不过就是他拓展宏图霸业上的一个利益附属品,如果你不是夏小姐,他会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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