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卢廉山看着郎中给陈捕快医治。
“他情况如何,什么时候能苏醒?”
“回禀卢大人,陈捕快只是受了皮肉伤,很快就会醒。”
果然没过多久,陈捕快在几声呻吟中睁开了眼。
“卢大人,你可得为小的做主。”
“本官问你,你是奉何人命令去抓捕杨子君的?”
“卢大人,你可不要吓小的,小的真的是奉了你的手令去的。”
陈捕快被卢廉山问得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跪倒在地,边磕头边解释。
卢廉山听着陈捕快详细地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他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吩咐郎中好好医治后就出去了。
他刚回到府上就被人撞了,脸上虽然没有什么情,但心中仍有些不悦,他府上的人应该时刻注意礼节和细节。
“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爹,是你回来了,我刚想去找你呢。”
卢葭甜甜地叫着,卢廉山心里像是开花一样,嘴角上扬,可他还是板住了脸。
“你啊你啊,整日就风风火火的,没点闺秀的样子,下次注意点,别摔倒了。”
卢廉山是想教育下女儿,又不忍心说太重的话,只能装作严肃的样子说话。
“知道了,爹,今日办公辛苦吗?”
卢葭挽着卢廉山的手往厅里面走。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卢廉山象征性地掰了下卢葭的手,就任由她了。
“知道了爹,我这不是关心下爹吗,怕你累了,好扶着你。听说秦川来了,还被人打了?”
“你啊,让爹少操点心就行了,爹就不累了,怎么还关心起了秦川。”
“就问问,你告诉我吗。”
卢葭眼神有些闪烁,她也不知道为啥自己会问,只是听到秦川两字就忍不住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卢廉山也没想那么多,把事情经过简单跟卢葭讲了一遍。
“爹爹我出去一趟,我熬了点糖水,一会让人给你端过来。”
卢葭听完后,放下这句话就走了。
“不不不要,最近郎中让爹少食糖。”
卢廉山也溜了,如果没记错,这是他女儿第二次下厨。
第一次是他同意卢葭悔婚后,卢葭做的冰糖雪梨炖川贝。
简直是回味无穷,他足足跟郎中朝夕相伴三天三夜才回过味来。
县衙内,秦川知道酒坊出事后,就亲自过来查看情况。
入眼又是那个瘦小的身影在费力地抬起一缸酒,想倒入蒸馏器中。
可能是忙碌太久有些脱力,小瘦孩脚底一滑,整个人就要连同酒缸一起往后栽。
在他的一声尖叫中,他被人稳稳地从后抱住。
正是眼疾手快的秦川。
“傻孩子,下次换个小点的酒缸。”
秦川接过酒缸,边把酒倒了进去,边嘱咐小瘦孩。
“我不是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
小瘦孩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好好,你不是孩子了哈哈哈,下次注意了,别伤着自己。”
小瘦孩认真又有些耿直的样子让秦川想起了当初刚来进城的自己,难免心生几分喜欢。
又看着小瘦孩被熏得通红的脸还沾满了炉灰,用袖子一点点给他擦掉了。
谁知道越擦越红,比炉火还要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师爷,我叫米花。”
米花在秦川给他擦完脸后,一直低着头,声音比蚊子都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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