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锦给重年找到了一个小马扎,坐在上面扭着屁股试了试。
“年年,那个还没成熟,得通风一个月呢,不急啊,好了我再给你。”
古法制皂用得是冷皂法,手工皂里的碱水要自然通风很久至挥发消失才能正常使用,否则的话容易伤害皮肤。
重年弯了弯嘴角,点头。
“好,谢谢锦儿姐。”
他走过来看到坐在小马扎上的人左摇右晃,蹲下来捧着脸笑。
“笑笑笑,有那么好笑吗?”
花盼锦弹了下额头,重年往后仰了仰。
“还不是给你试试这个能不能用。”
小马扎挺久没用过了,上面的带子还坏了几条。
“谁要你偏来我这里画画,你们艺术家都这么多臭毛病的?”
准备好了院子不要非得凑一起才行。
花盼锦试好了稳定性,站起来把人按下。
“试试,屁感如何?”
重年:“……”
“屁感合适。”
重年抬头一本正经盯着花盼锦。
“噗嗤。”
花盼锦笑着把他的画具拉过来。
“你画吧,我去打电话。”
文阿姨给她介绍的生意,闲着没事去问问也好。
信步走到院子里,花盼锦随意靠在一个摇椅上,长腿一抬就架到扶手上。
“您好,请问哪位?”
电话里女孩的声音很柔很低,细到花盼锦不得不开最大音量才能听清。
她随意换了个姿势窝着,轻颤的睫毛像羽毛一样拂过重年心底的弦。
他握了握笔,认真描绘。
悉悉的回应好似穿过黄梨木匾的清风声,幽幽地传入电话那头。
“锦园皂坊。”
“我是制皂师,花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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