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路过米花町的时候,我在“阿笠宅门口发现了一叠旧的科研杂志,大概是扔垃圾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的,我本来打算把它们拿去卖钱,却意外发现其中夹了一个药盒。
上面写着“APTX-4869”。
药盒反面还贴了一张便签,说什么“毒性剧烈,但无法在服用者体内检测到有毒物质”什么什么的……
天助我也。
我当时就把那盒药收好,以备不时之需,现在,那盒药就在我的衣服口袋里。
我小心翼翼地将药盒掏出,取出里面放着的胶囊,然后将胶囊里的粉末全部倒进一个小塑料袋里,最后。我将塑料袋放进衣服外袋,将药盒丢出窗外,准备待会儿找个机会到店外,再把药盒处理掉。
我朋友有随身带背包和矿泉水的习惯,等他来之后,我就趁他不注意把这些药里的粉末倒进去……
神不知鬼不觉。
在日本这样的国家里,我朋友百分之九十会被判为心脏病之类的猝死。
哈哈哈哈,完美!!!
我拍了拍衣服口袋的塑料袋,整理好衣摆,推开卫生间的大门,向正在等待我的四位年轻人点头问好。
……抱歉,以上只是我想象中的场面。
当我推开大门时,只看见黑皮肤少年和黄发带女孩正在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长角小姑娘在听她身旁的少年讲福尔摩斯,一脸崇拜。
根本没人在等我。
无所谓,大不了直接将药粉倒进饮水机,把这些碍我眼的人一起杀掉。
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扬起笑脸,跨过这群愚蠢的高中生,径直朝店铺大厅走去,本来再正常不过的道路,硬是被我走出一股至死方休的意味。
没办法,太有气质。
我走到大厅,看到松田老板已经做好了寿司,一排花花绿绿的手握摆在一起,竟生出几分可爱的意味。
我咽了口唾沫,问他我能不能拿一个。
他看了我一眼,弯起唇,“当然可以。”
“不过我得先把酱油拿来。”
我当然不会拒绝他的周到服务。
只见他从我身边擦过,走到我看不见的拐角处,大约五分钟后,他带着一碗酱油走出来。
酱油的量似乎太多了些。
我有点疑惑。不过反正酱油多也是费松田老板的钱,于我而言有益无害,所以我也没有追问。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剧本杀实体店年轻老板的厨艺。
不过,说实话,虽然他做的寿司卖相很好,但味道却并不出色,只能算是最普通的那一档。所以,直到我开始吃第五个,都没有对他心存感激。
在我拿起第六个寿司的时候,我看到松田老板正面对着我,我能感受到他那副大黑镜子下直直射向我的视线,也能感受到他嘴角嘲弄的笑意。
“干什么?”
我有些不快。
他却答非所问。“还没到吗?”
“……嗯?”
“还没到吗,”他看着被我拿起的寿司,叹了口气,“这都第六个了……”
我看着他,沉默了两三秒,然后瞳孔一缩,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我想站起身,却因为腹部一阵又猛又急的抽痛,脚底一软,无力地跌到地上。我用牙咬住下唇,拼命使自己不发出痛呼,然后,慢慢将手伸向口袋。
那里已空空如也。
果然。
就在刚刚,松田老板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用手抽走了我兜里的APTX,然后,将它下到了端给我的酱油里,看着我咽下。
混蛋!
我心中悲愤,死死地瞪着他。
但是……我快不行了。我能感觉到药物正在吞食我的生命。我的双眼渐渐模糊,直至最后——彻底漆黑。
原本准备要杀人的我,最后竟然死在自己准备的凶器手上。
真不甘心。
模模糊糊中,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被抬起、移动……大概是他们准备合伙把我抛尸吧。我心中一片凄凉。
与此同时,我的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少男少女谈话的声音。
“松田先生,你刚刚在短信里跟我们说这位先生带着APTX的药盒……”
“嗯,前两天在卫生间的公共区域也装了摄像头,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别担心,小兰,自从那件事结束之后,小哀就把这种药全被销毁了。”
“那这个……”
“是她自己研制的特效泻药,因为正好没盒子装,所以……”
“……”
等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被关在一间玻璃房里,我的手上拷着手铐,屁股被钉在一张木椅上。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金色头发的黑皮鬼。
“东京时间下午四点三十七分。”
他微笑着,眼神却深不见底。
“您被以杀人未遂的罪名——”
“正式逮捕。”
这就是我的故事。
一个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杀人未遂者。
爱上写小剧场的我:听说大家都很想看安室透穿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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