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大少呀,你都快一个月都没来了,姐妹们可都想你了。”
“来呀,上楼来嘛,跟我们姐妹耍耍。”
“你这个妖精等着,我回头再来收拾你。”
“别呀,现在就来嘛!快来呀!”
“快来呀……”
李小白现在可没有寻欢作乐的心思,他的心思一半放在了修炼武技功法上,一半放在了振兴李家产业上。
穿过半个熙攘繁华的长街,李小白终于来到了闹市中的一处二层酒楼太白楼。酒楼门口有副对子:“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用的是诗仙李白的诗句。
太白楼是李家的重要产业之一,受到李家变故的影响,近一个月来的生意日渐冷清。现在报仇大事一了,又拿回了自家的钱财,李小白便打算从太白楼开始振兴李家的产业。
酒楼的掌柜叫李文,是死了的管家李武的哥哥,跟着李大成把家业从小做到大,深得李大成的信任,他在太白楼已经打理了近十年,李小白平时叫他文叔。
李小白请他到后院屋子里,询问酒楼的近况。
李文告诉李小白,五日前,张大康派人来谈收购事宜,被他给轰了出去。提起收购的事情,李文还是火冒三丈:“他妈的张大康是什么东西,也配来买我们的酒楼。这老小子一直跟我们作对,一定不会安什么好心。再说了,酒楼我们是绝对不会卖的,这可是你爹亲手打造的产业,说什么也是不能卖的。”李文的话说得无比愤慨和坚决,双眼几欲喷火。
“文叔说得是,酒楼说什么都不能卖。”李小白道,“对了文叔,那些债主都打发了吗?”
“放心吧,都打发了。那帮势利眼的孙子,咱们生意好的时候,把欠款给他们都不要,生怕抱不住咱们的大腿。你爹一不在,他们就成群结队的来要账。”李文越说越是火大,把牙咬得直响。
李大成下葬不出三天,那些跟他有生意往来的债主们都涌到了太白楼索要欠款。当日,李小白保证说半月内一定还清,算是先稳住了局面。紧接着向钱庄借了两千两的银子,用作不时之需。他从三王山拿回来自家的钱财后,便让李文把欠的钱还了。
李小白笑了笑,道:“这个也不怪他们,生意人嘛,就怕血本无归。”
“这帮孙子好打发,但那群泼皮无赖可不好打发了。昨天,酒楼的几个伙计跟他们理论,被打伤了两个。这事情一定是张家父子在背后唆使的,好逼着我们赶紧把酒楼卖给他们。”李文咬牙切齿道。
李小白不屑地笑了笑,道:“谁说不是呢,一定是那老小子在背后使坏,以为这样我李小白就会怕了他,乖乖地把酒楼卖给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话间,有人砰砰敲门:“文叔,不好了,那伙泼皮无赖又来找麻烦了。”
“妈的,豁出去跟他们拼了。”李文把一只瓷茶碗摔得粉碎,整个人像头发怒的野兽。
“哈哈,文叔,别那么紧张,犯不着跟这些人拼,我出去看看。”李小白笑道,神色轻松,浑若无事。李文有些诧异,李小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胆气,有担当了。
李小白大步来到酒楼一楼大厅的时候,四五个泼皮正在门口逞强使横,七八个酒楼伙计都拦不住他们。
“要是不营业了赶紧他妈的关门大吉,别他妈的不死不活的吊着,影响老子的心情。”一个泼皮叫嚣道。
“哪儿来的癞皮狗在那里乱吼乱叫,脏了老子的耳朵。”
“谁他妈的在放狗臭屁,跟老子死过来。”那泼皮大怒道。
众人目光注视中,李小白笑着向酒楼门口走来。他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道:“真他娘的臭,张二狗,你的狗屁放完了?”
那叫嚣的泼皮李小白认识,是卞州城里臭名昭着的泼皮。
“哎吆,李大少,你不是死了吗?”张二狗也不发火,笑着问道。
“你这种人都没死,我怎么能死了呢,我还没有为民除害,杀了你这条癞皮狗呢。”李小白指着张二狗的鼻子笑道。
张二狗冷笑两声,勃然变色道:“李小白,你老子死了,这酒楼还能撑多久?你摸着自己胸口问问自己,你这个斗鸡走狗的败家子,是做生意的材料吗?”
李小白真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像是在扪心自问。
张二狗带来的泼皮们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里尽是嘲讽。李文望着李小白叹了口气。
忽然,李小白一个晃动,袭到张二狗身旁,抓住他的领口,冷不丁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张二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叫道:“李小白……”
“啪啪……”
“李……”
“啪啪……”
李小白黑着脸不语,牟足了劲,一口气连抽了张二狗三十几个耳光,把他打得嘴角鲜血直流,两个脸颊一片青紫,肿得老高,两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惊恐。转眼间,一只要咬人的恶狗变成了半死不活的废狗。
张二狗只所以是个人见人怕的泼皮,就是仗着自己会些功夫,但他被李小白抓在手里,连抽耳光,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李小白抽完耳光,手一松,张二狗像只死狗一样摔在地上。剩下的泼皮们终于回过神来,一眨眼逃得精光。
“张二狗,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太白楼老子不卖。”李小白铿锵道。
张二狗吓得哆嗦了一下,连滚带爬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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