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你居然还敢对我动手了啊?你分不清长幼吗?你看你头上这两大包才是奇丑无比呢!”
刘二包马上瞪起了刘麻子:
“老二,别老拿你排行来压我,我告诉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刘欢见俩人似乎有了一丝火、药味,赶紧与刘丑和刘棍子一起拉开了俩人,然后很是生气说了句:
“我们现在是在埋伏、办大事,你们斗哪家子气呢?等下被人发现坏了杜公子大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刘棍子这时突然说了一句:
“怎么……怎么……怎么不见杜公子了呢?刚刚……刚刚它不都还在这里的吗?”
这时五人才发现到,原来杜不忘早已经悄悄的离开,不知道去哪了,再看渡口处,也已经没有了人影,连那艘船只都已经离岸往西去了。
这时刘棍子赶紧问着刘欢和刘麻子:
“老大、老二,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欢把眼光投向了刘麻子:
“老二,别气了,赶紧出个主意吧!”
刘麻子分别看了四人一眼,发现四个兄弟此时都盯着自己呢,便故意对着刘二包问着:
“你们现在知道要靠我这个老二了?”
刘棍子马上小声在刘二包耳边说着:
“老五,赶紧跟老二道个歉吧,不然老二就不给我们出主意了!”
刘二包也憋下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刘麻子面前:
“老二,我错了,我刚才不该对你动手,不该讥讽于你!”
刘二包一笑:
“好,知错就好,知错就好,老二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不过老五你得帮我去办一件事!”
刘二包马上回了句:
“好,不过提前说清楚啊,杀人放火之事我可不会再去干了!”
刘麻子看着刘二包憋屈表情,捂着嘴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那艘船只所去方向:
“老五,你不是习水惺吗?现在你赶紧去跟着那艘船,看看那艘船去往何处,会有什么举动!”
刘二包回了句:
“好的!”
然后赶紧朝江边跑了过去,直接跃入了江水之中,没了踪影。
这时刘欢便问了问刘麻子:
“老二,你这样让老五去,会有危险吗?”
刘麻子回着:
“我们五人多少年兄弟感情了,我是不可能害老五,就算老五有危险,杜公子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刘欢指了指朱绎梳那艘大船远去方向:
“老二,您这意思是杜公子上了那艘船了?”
刘麻子点了点头:
“是的,所以我让老五跟上去,希望能跟杜公子有个照应,而且老五水惺好,你们就放心吧!”
刘棍子便也说着:
“原来老二你是这个用意啊,刚才我们差点都误解你了。”
刘欢又问刘麻子:
“老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刘麻子说道:
“现在我跟老四去盯着那十车财物,老大你和老三去看住那批佛朗机炮,老大你们得记住,那批佛朗机炮一定不能让它上船跑掉了!”
刘欢点了点头:
“好的,我明白了!”
在襄阳往西方向的汉水中,这时一艘大船正在往西缓缓行驶着。
船上四处都有一群神秘黑衣人在把守着,而巨大的船舱一房间内,一老一少两男子正相对而坐在一桌子前喝着热茶。
这两人自然就是襄王朱佑櫍与自称宁王朱宸沐的世子朱绎梳了。
朱佑櫍身后站在两个女子,一个是自己王府的次妃,一个是自己外甥女白莲花。
朱绎梳身后两个七尺黑衣大汉守卫着,旁边站着崔管家。
只听朱绎梳分别看了一眼次妃和白莲花,然后问朱佑櫍
“老王兄,它们应该不会泄露我们之间的秘密吧?”
朱佑櫍回着:
“当然不会了,它们都是本王最亲的人,绎梳你就好好放心吧。”
朱绎梳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朱佑櫍便问朱绎梳:
“绎梳,本王到底中的是什么毒?你可以把解药先给我吗?这几日你应该也看到了本王做的这些事吧!”
朱绎梳见朱佑櫍有些激动都要站起来了,赶紧抚了抚其手:
“老王兄,您别急,这事还没完呢,我知道您这几日的辛劳了,等东西全部运上船离开襄阳府后,我一定把解药给您奉上。”
缓了一下,又说道: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该如何引出这些与我们作对的敌人,然后一举歼灭它们。”
朱佑櫍马上说着:
“可是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而且做事干净利落,毫不留下任何痕迹,让本王该如何去查呢?”
朱绎梳说道:
“那您该想想您请来的那八位如此武功高强的镖师,居然还叛变于您了,让我们损失了一船的火、药,是谁会有如此这般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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