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人?!
子车痕的声音不小周围有不少侠士听见他们互相辨认着不过眨眼之间就想起了是谁。
“在三楼右边的左旗!”
“他独来独往,身边也没个帮忙的是不是睡得沉了没注意被困住了!”
洛书一惊,解了斗篷往水桶中一浸就往里冲却被人按住了头顶。
“我来!”
洛书看着冲入火场中的背影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这是哪个只觉得头嗡的一声。
二零八八将手中的湿斗篷放下又把洛书身上的解了洛书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只怕他着了凉。
不消片刻便有人从火场里冲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人,这人洛书有些印象,正是左旗不知是心大得根本没有醒还是被熏得晕了过去。
几位神医一拥而上,急着为两人做检查,洛书也走过去看见这个救人的年轻人,瞳孔却蓦地一缩那年轻人的腰间,挂着一片羽毛其分九色,色彩界限分明。
感应到洛书的视线,被熏地一脸黑灰的年轻人摸摸脑袋,腼腆地笑了笑,“洛掌柜的。”
洛书抱拳,“多谢这位小兄弟出手相救了。”
年轻人连忙回礼,“这是应该的应该的。”他踟蹰了一下,道:“我叫北冥羽,洛掌柜……对我们家族的信物感兴趣?”
北冥羽……好江湖的名字,可以和南宫寻那家伙组成一支队伍。
然而洛书无暇关注这个,只看着他腰间的羽毛,抬头问他,“这是……你们家族的信物?”
北冥点头,还未应声,就听见一阵咳嗽的声音,原来是左旗醒了。
众人见他醒了,便乱七八糟地围了上去,又被神医的怒吼吼开,“别都围着!人没事都让你们憋死了!”
洛书带着北冥羽挤进去,“这位北冥羽便是将你从中救出来的。”
左旗刚醒,还有些头昏脑涨,听见这话连忙挣扎起身道谢,“多谢北冥兄!”
北冥羽眼疾手快地将人按下去,被一句道谢夸红了脸,“应、应该的。”
左旗苦笑,“我今日困得厉害,被火熏醒的时候腿脚不便,动作不能,又生生被熏晕了过去,若不是诸位,今日恐怕就要活活被烧死在里面,左某在此谢过大家。”
左旗的身子还未大好,又受了这样的惊吓,状态极差,洛书张罗着让人转移地方,好在醉仙楼地方大,空闲处多,也没什么碍着的。
左旗是江湖上有名的独行侠,然而这次又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也难免对北冥羽产生了一分依赖,几位神医一合计,便去问北冥羽能否陪左旗,北冥羽义不容辞地点头同意。
等到一切安顿下来,洛书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本名与,那一片羽毛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殷国的半巫寄来的羽毛,和北冥家族的信物是一样的?
不过好在冉星辰说这半巫和将军的分量不轻,须臾之间没打算处置,倒也不急在一时。
洛书叫过听风者,询问北冥家族的事情,这才得知,北冥家族并不是像他想象中的大家族,反而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小家族,就连听风楼关于他的记载也不多。
“北冥羽是北冥家族家主的小儿子,这应该是他在江湖上第一次露面,只是……”
听风者迟疑了一下,“洛师父,这位……就是白天您曾敲过们的,门中的人。”
洛书一怔。
莫非是弄错了?北冥羽只是恰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进来,又恰好当时有事没有开门?
二零八八弯腰将洛书抱起,问道:“这是北冥羽第一次在江湖上露面?之前听风楼也没有北冥羽的画像?”
听风者颔首,“传言北冥羽先天体弱多病,因此无人得见。”
也就是说,除了那片羽毛,谁都不能证明他就是北冥羽吗……
洛书眸色沉了沉,总觉得有些不安。
“洛师父,这是北冥羽的资料。”
洛书接过来,便看在记载的最上面一行,是十八年前北冥羽诞生,体弱多病,北冥族长怜惜,万金求药。
紧接着是十八年的空白,最近的记录,是在一月之前,北冥羽带羽毛在街上被听风者认出,而后记载下来。
洛书伸手抚摸过大片的空白,心头极快地划过了什么,侧头问听风者,“听风楼的记载,都是从扬名之后开始的吗?”
不是。
“不是。”
心中的声音与听风者的声音重合。
“听风楼的资料,但凡能查到的,尽数记录。”
否则某些人,也不会就连某日穿的哪条亵衣都会被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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