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掂着温热的鸟蛋,“是为了这两颗蛋吧?”
墨子钰拉住郝甜的手
“不管那么多了,郝甜,趁它们不合的时候,咱们快点儿离开这里!”
“嗯,此地不宜久留,墨子钰咱们走来时的洞口!”
他们俩还没出洞口,雌鸟蓦地冲来。
但它并没有再行攻击,而是将头埋下,伸展一对翅膀,姿态像水面上的海鸥。
“躲开!否则本王不客气!”
雌鸟并未理会墨子钰的威胁,它将头埋得更低,乃至于快要垂到地上。
雄鸟也扑棱着翅膀跳过来,它和雌鸟一样,也朝郝甜鞠躬行礼。
郝甜疑惑不解,“它们这是恳求我把鸟蛋还给它们吗?”
墨子钰无意瞥见洞壁上雕刻的画,指给郝甜看:
“它们是把你当成夏暮雪了!”
的确如此,洞壁上刻着的两只鸟,对夏暮雪“俯首称臣”,与此时此刻对郝甜的态度,是一模一样的。
雌鸟的眼角甚至流出泪滴,它一步一步靠近郝甜,将头埋在郝甜的怀里。
郝甜将鸟蛋交给墨子钰,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十分温柔地对它说道:
“你们是把我当成你们的主人夏暮雪了吗?你们想念主人了吗?真是可怜”
雄鸟扭头啄洞壁,很快,洞壁啄破,露出一块金属。
它将“金属”衔出,居然是一柄剑鞘。
墨子钰猜到:“是玄冰剑的剑鞘!”
雄鸟将剑鞘递给郝甜,郝甜看了墨子钰一眼,接过剑鞘时,差点儿摔到地上。
“哇,好凉啊!简直跟冰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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