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咽了一口口水,慢慢抬起她的头,在帽檐下竟然是一张精致的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一点点,白皙而又光滑的皮肤,耳朵上带着一个心形耳钉,她的年纪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岁。
张雷丰见过无数的二十岁女子,但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一个,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忧郁沧桑。
“我这件事要从何说起呢?”女子用着及其小的声音说道。
“从你想到的地方开始说吧。”张雷丰提示道。
“我叫范淼淼,从小家境优越,但是我并不知道我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直到前几天,家中突然间闯进来几名男子,他们带走了我的父亲,后来我父亲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报警,并且还说一定要找悬疑神探来解决这件事。”范淼淼对着张雷丰十分神秘的说道。
张雷丰听完眉头微微皱起,脑子开始快速的运转起来,她父亲被人带走?不让报警,让来找我?这是什么路子?难道这件事跟我有关系?还说说他父亲相信我的?
“你并不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张雷丰对着范淼淼问道。
“是的,他从来不让我过问。”十分肯定的做出回答。
“那你父亲为什么要让你来找我?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事情?”张雷丰继续问道。
“这件事不应该是你来告诉我吗?神探。”范淼淼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她说完之后,拿出自己父亲的一张相片递给张雷丰。
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打扰您了,希望您能够早日给我结果。”说完,径直走向房门,房门打开的时候正好和邢东杰撞在一起,用力低着头从他身旁绕过去,匆匆忙忙走下楼。
邢东杰抱着花生走进来,放下花生,花生飞奔一般的来到张雷丰身旁,纵身一跃跳上去,开始在他的身上来回蹭,表示自己的对主人的思念。
张雷丰却一直呆坐在那里,看着手里的相片,这个人他认识,在报纸上看到过,是本市的一个知名企业家。
邢东杰从后方走过来,坐在张雷丰的对面,看着他发呆的样子皱起眉头:“喂,喂?”喊了两声。
张雷丰的身体一颤,收起相片,对着邢东杰眨眨眼:“你怎么来了?”质问道。
邢东杰两眼一瞪:“你说呢?”没好气的回答道。
张雷丰用手摸了摸腿上的花生:“看来你和它相处的很愉快,那你为什么这么快给我送回来?”嘴里嘀咕着说道。
“放屁呢,我要是在不给他送回来,我的家就没有了。”邢东杰顿时间愤怒了,满嘴的怨言。
“呵呵,其实你心里非常感谢它的,你们家一定是非常破旧,而且你想要从新装修,你的妻子是个极其节俭的人,所以她一直不同意你的想法,正好我把花生给你送过去,然后对你家进行破坏性的进攻,它所做的一切都满足了你内心的想法,至于你为什么给我送回来,我想应该是你的妻子威胁你的原因。”张雷丰的嘴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对着邢东杰发出一连串的推理。
邢东杰听完,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
用手狠狠地指着张雷丰:“这你也知道?”
张雷丰抿着嘴微微一笑:“我想不知道都难,因为你的袖口有腻子粉还在上面,看来你在送它来的路上顺路去了建材商店,而且你的左侧兜子那里露出来的一个纸条角,应根就是建材商店给你开的收据,你们刑警大队有专门的训犬基地,你一个刑警大队长想要放一条狗进去应该没有这么困难吧?”
“更重要的一点是,当你看到花生对我家的破坏后,你就已经想要把它带到你家去了,只不过你当时并没有想好用什么理由,正好我当时要出门,便告诉了你这个要求,你期初信誓旦旦的不答应,也只是装装样子,其实你的内心是非常非常开心的,对吗?”
张雷丰说完,邢东杰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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