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几天,娘娘的这本书带起了全民骂妖的高潮,甚至还有举旗游街示威的,场面之壮观,人声之鼎沸,民众的呼声经久不息。
花祭抚了抚自身红衣的下摆,真想给它再染红一点儿啊。
肯定漂亮极了。
他嘴角扯开一抹妖异的笑容:“娘娘见过妖王吗?为何要如此骂他?”
笑璎摇摇头:“没见过。”
她并未去过妖界,妖王这种级别的大能自不是她随意可见的。
甚至自己对妖王的那丢丢了解都是从说书的嘴里听来的,只是真实性么有待商榷。
所以,她对妖王就是:不知道,不认识,别问她,问就是骂。
花祭笑得愈发妖娆:“既然如此,那娘娘为何要特地写本书来骂他呢?”
虽说他也不委屈,毕竟骂他的人不止她一个。
但专门写了本书来骂他,他气笑之余就很好奇了。
笑璎靠回右侧的坐榻,想了想道:“他找骂。”
花祭:“……”
笑璎解释道:“前段时间我路过一个小镇,镇上有一名富豪家里出了一只狐妖,接连有三人都惨死在她手下。
我得知后,在郊外好不容易将其抓住,正要替天行道之时,不知从哪儿飘来一些花瓣将那只狐妖卷走了。
你说,气不气?”
花祭双手交扣,豁然开朗:“啊,这样。”
笑璎继续道:“四界谁不知道妖王动手是以花瓣为媒?我一看见那些骚里骚气的花瓣就猜出狐妖是被谁救走的。
不就是它们妖族的老大来给它撑腰了?
呵,我看那狐妖长得还不错,所谓妖王也不过是色令智昏之辈。”
真妖王·花祭:“……”
他是不是该为自己辩解一下?
还有,骚里骚气?
今日总能在笑璎娘娘口中听见惊喜呢。
笑璎说了半天都渴了,抬眸问道:“哥哥,有水吗?”
花祭挑了挑眉,右手微微一拂,一套青玉茶具赫然出现在桌上。
“多谢。”
笑璎也不客气,道谢后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杯茶灌下。
喉咙舒服点了,她就继续控诉妖王的恶行。
“不仅如此,我铩羽而归回了镇子,那什么妖王还寻了一只小花妖来向我示威?
什么‘族有族法,界有界规,妖界的事情他自会处理,不劳你费心。’
听听,这是人,呸,妖说的话吗?
他处理?他怎么处理?处理到床上去吗?把包庇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简直挑战我的权威。”
花祭很好心地拿过茶壶斟了一杯茶递过去,顺便微笑道:“所以娘娘就特地潇潇洒洒地写了五十页小话本来骂他?”
笑璎接过后抿了一口。
“不然呢?回去之后我是越想越气,这么多年了我何曾遇见过这种情况?关键是我还不能杀到妖界去,就只能发挥特长,向百姓们传播这位妖王有多可恶。”
娘娘就是属于那种她不想说话全世界都不能逼她开口,一有兴致开了口就能哔哔赖赖得没完没了的矛盾体。
花祭跟着微微颔首,笑得耐人寻味:“嗯,确实可恶。”
笑璎将茶水一饮而尽,掀开车帘往外瞟了一眼,闲聊了这么久,估摸着差不多了,是时候该下车干正事了。
“今日多谢哥哥载我一程,不知哥哥名讳?”
娘娘不发脾气的时候眨眨眼还是有点乖的。
花祭朝她粲然一笑:“我么?花祭。”
笑璎起身的动作一顿:“……”
呵,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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