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放心,您快回去吧。”
走到病房门口,宁佩槿又回头,看到金叔微笑着朝她点头,这才放心的走了。
回到家中,宁佩槿揉着酸痛的肩膀,率先去泡了个热水澡,泡完澡一头栽倒在床上睡起回笼觉。
而宁佩槿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睡觉期间,她那久居国外的父母匆匆赶了回来,放下行李,又急忙去了医院。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小玲在楼下看到她开门,朝她喊:“宁小姐,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宁佩槿应声:“好的,谢谢。”
“还有宁先生和宁夫人回来了。”
宁佩槿正在下楼的步子在听到这句话时停顿了一下,继而缓缓开口:“知道了。”
小玲见小姐没有追问老爷和夫人的情况,赶紧又说:“先生和夫人去医院看金管家,可能要晚一会儿再回家。”
宁佩槿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走向餐桌,扭头见女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了。”说完又想起什么“对了,刚刚王姨打电话,说是金管家让小姐帮他把衣柜左手边的…第…第二件衣服带去医院。”
宁佩槿点头,“嗯。”
“要不我去送吧,这种事情本来就该”
“不用。”佩槿挥了挥手,示意小玲去做自己的事。
小玲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去收拾厨房。
宁佩槿本就因为车祸的事情没什么心情,又听到小玲提起父母,嘴里的饭更是味同嚼蜡。
她七岁被父母领回家,因为久居深山,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所以父母用了一年的时间,带她熟悉这个世界,请了家教给她辅导,那个时候懵懵懂懂,对外界充满了新奇,而父母对她而言,无非是多了两个“金叔”。
一年后,她被送到了学校,而父母去了国外,之后每年见面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半个月,其余时间都是金叔和家里的保姆照顾她。
随着慢慢长大,她也明白了父母是怎样的存在。
这么多年,和父母这样聚少离多,没有一点怨怼是不可能的。
这次父母回来,不知道会待几天。
收回思绪,宁佩槿也没什么胃口再吃饭了。叫女佣泡了杯茶,顺便让女佣把金叔要的衣服收拾一下,她给带去医院。
小玲迟疑了一下,开口:“宁小姐金管家的房间是锁着的,钥匙我们没有。”
宁佩槿不以为然,“拿备用钥匙。”
“小姐,我们这些人的备用钥匙也都是金管家收着的。”
“”
宁佩槿眉头微皱,金叔是要做什么?本就感觉奇怪,金叔现在在医院养伤,要衣服也没办法穿,为什么要让她带衣服?现在,门又是锁着的,难道金叔不知道吗?
她疑惑地问小玲:“谁锁的门?”
“小姐,金管家每次出门都会锁门的。”
“”
宁佩槿心头更加疑惑。
算了,先开门再说。
宁佩槿让小玲找了个铁丝,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把金叔的门打开了。
小玲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宁小姐什么时候会这个技能了?
“小姐,你”
“嘭。”
宁佩槿进门之后把门一关,反锁了,直接把要说话的女佣隔绝在外。
关门后的宁佩槿脸色有些僵硬,她也不想就这样把小玲甩在门外的,但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佣接下来要问的问题。难不成要说从小便会?
她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金叔的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倒是符合他强迫症的做派。
书桌上放着一本未合上的书,金色的书页在冷色系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扎眼。
宁佩槿走近细看,发现书上干干净净的,一个字都没有。她伸手抚上书,试图翻页却翻不动,再使劲,书“啪嗒”一声合上了。
暗红色的硬质书面依旧是空白的,她想要再打开,书却纹丝不动,打不开了。
呃这该不是金叔买的模型吧,金叔还有这爱好?不过她刚刚好像不小心把书,不,模型给弄坏了?
宁佩槿悻悻地收手,摸了摸鼻尖。
打开衣柜,入眼全是黑白灰。宁佩槿也没过多打量,拿起金叔要的衣服,准备开门让小玲进来帮忙收拾。
刚到门口,衣柜突然传来“咔擦,咔擦”的声音。宁佩槿回头,看到衣柜缓缓翻转,她把搭在门把上准备开门的手收回,紧紧地盯着衣柜。
金叔要的衣服被她扔在了床上,待衣柜不再动时,宁佩槿在衣柜后的墙壁上,看到了一幅和衣柜差不多大小的壁画。
壁画以繁花为背景,繁花之上有一个金色的图案,图案几乎霸占整幅壁画,但线条简单,形状抽象。
还没等她研究那是什么图案,便觉脑袋一阵刺痛,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医院里正在休息的金叔突然睁眼,不等人察觉便又沉沉地睡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