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过了好久才冷冰冰地开口说到:“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这是、这、这是……”大公公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这是什么。他实在是不敢说呀,艰难如他,一面是文武百官,一面是当今圣上,他苦啊。
不用他说林晋也知道这是什么,这才多久,就逼着他纳妃了。说什么子嗣昌茂才能江山稳定,还说什么皇后至今还无子嗣,理当扩充后宫。
林晋冷哼一声,什么理当扩充后宫,当他不知道吗?这些人就是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好借此机会升官发财。
“把这些拿走烧了,还有这些东西以后不许进御书房,更不许皇后看见了。”
大公公微微颤颤到:“……是。”
出了御书房,一阵风吹过,大公公忽感额头发凉,抬手一摸,才发觉自己出汗了。这深秋季节出汗,也是不容易。
季妙仪刚好过来,看见他正在颤抖着擦汗,心中不免疑惑:“怎么了?”
“皇后娘娘,皇上在里边等您呢!”
季妙仪见他不肯说,也没多问,自顾自地进去了。
林晋还在板着脸看奏折,这帮官员真是闲的没事干,天天关心别人有没有子嗣,有这时间不能好好看看自己管辖是部分吗?整天不是这出事,就是那出事,真不知道他们是干嘛吃的。就这还有心思管别的。
“批了多久了?”季妙仪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按着他的太阳穴。
林晋的脸上这才变得有了一些暖意,他放下笔,微微向后仰着,尽情的享受这一刻。林晋刚登上帝位那会,事多的几乎每天批奏折批到凌晨。季妙仪心疼他说要陪他,他也不让。无奈之下,她只能每天都来给他按按肩揉揉太阳穴。到现在快一年了,这似乎也成为了一种习惯。
“没多久。”
“眼睛都泛红了,还说没多久。”
林晋笑了一下:“没事,快批完了。”
看着那一大推奏折,季妙仪都觉得头皮发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发生什么了?”
想到那些画像,林晋愣了一下,转而又变得与之前一样:“没什么呀。”
“是吗?”季妙仪走到桌旁,从地上捡起一张掉落的画像,仔细观察着上面的每一处。
刚才急着往外扔这些东西,没发现居然掉了一张,林晋急忙站起来想把画拿过来扔了,却被季妙仪阻止了。
林晋心里叫苦不迭,天呐,怎么办,今天晚上还能回房睡吗?妙仪这么温柔应该不会让他睡走廊的吧!
只见季妙仪把画铺平在桌上,把林晋推向一边,拿起笔在上边勾画了几下,才点点头说到:“嗯,现在看着比这前好看多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给你改一下啊,也不知道是谁画的。看的出来,有一定技艺,只是笔法似乎不太正确,所以画出来的人物看着不自然。”
怎么哪里不太对呀,她现在应该做这个吗?难道不是插着腰质问他为什么书房里会有别的女子的画像吗?
季妙仪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又看了一眼画,确实是比之前好看了呀。不对,难道这幅画是他画的?那刚才她的举动是不是会伤了他的自尊心?
季妙仪违着良心夸赞:“这其实刚才画的也还行。”
“啊,哪里还行?”
“都还行,我说的也不定对。”
“不,你说的对。他们画的却是不行。”
“嗯?”季妙仪又糊涂了,“这不是你画的呀?”
林晋反驳道:“怎么可能是我画的呀,我不可能画别人。我……”突然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哦!”季妙仪故意拖长了尾音,缓缓靠近他,停在他眼前,轻声说,“你不画别人,那这是怎么回事?”
美人就在眼前,林晋要还能忍住,他就不算是个男人了。他一把揽过季妙仪的腰肢,低头吻了上去。画像被吹落在地上,与富丽堂皇的御书房显得极为不相配。
“所以,那些大臣一直催着你纳妃?”
“嗯。”
“怪我。”
“怎么能怪你呢,应该怪我,怪我还不够努力。”林晋色眯眯地看着季妙仪,“要不我们今后再努力一点,尽早生个孩子,堵住他们的嘴。”
季妙仪脸一红,娇嗔到:“哎呀,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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