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阳那句“他死定了”让他觉得可笑,同时也决定,不将家丁之死告诉家中长辈,免得他们轻松就把他给弄死了,况且这事真要闹起来,是他朱有亮抢香玉在先,若是家族长辈们知情,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这事有辱朱家名声。
于是他将这事瞒了起来,他要亲自弄死他,这样才过瘾,看看到底是谁死定了。
“这么说,你是对本院长的做法很不满了?”就在朱有亮准备继续发难的时候,谷沧海院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小院门口,一身黄袍无风自鼓,颇具威严。
“院长!”见到谷沧海,秦一阳和程天保他们都是恭敬一拱手。
“岂敢,您是院长,直接授命于州里,青城县令都奈何不了您,学生哪敢对您不满!”唯有朱有亮仍是昂首挺胸,朱家不但州立有人,禹国皇宫都有关系,岂会怕一个院长?
“知道就好,院规有云,在书院打架者,一律不予申请县考资格,你也不会例外!”谷院长继续翻看着手中古书,连抬头都不愿意,只是嘴中细语。
“您以为这样就可以保住这个小奴才了吗?我朱有亮要对付的人,没一个能逃得掉!”朱有亮气鼓鼓的,无论是青城书院还是黄鹤书院的院长都是水鼎州州府派下来的,如州都督亲临,县里若是有人敢对付他们,就等着州里派人下来满门抄斩吧!
“凡是书院的人,只要尚在书院一天,老夫就敢保证没人能伤他一根汗毛!”谷院长慢条斯理的说着,随即合上手上古书,抬起头来,“当然,县考例外,县考第二项会武期间,皆是签下生死状,生死有命,想杀人去那里杀是最合适不过了!”
“那好,我就等到县考那天再取他的狗命!”朱有亮气急,高声喊到。
“哎呀,恐怕你还是不能如愿啊,他只是一个书童,不能参加县考的!”谷院长咂舌。
“谁说的,只要有书院和县里几大权贵的联名申请,他照样可以参加!这事我回去求我父亲,定能办妥!我想取人性命,谁也挡不住!”朱有亮咆哮着,这些话是脱口而出。
“是啊,老夫差点忘了这点!秦一阳,这么说来,老夫也救不了你了!”谷院长先是冲秦一阳一笑,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早已卷好的书折,递到朱有亮的手中,“回去让你父亲签了,明日交给老夫,若是没能办妥,休怪老夫和全书院的同门嫌你光说不练!”
“小事一桩而已,您就等着看他死在我的拳下好了!”朱有亮一把抓过书折子,横眉答到,心中则是叫苦,看似是着了谷沧海这老狐狸的道了,居然答应要动用朱家之力为秦一阳这个死书童争取参加县考的资格。
不过没关系,让他参加县考又如何,正好落到他的拳头下。
谷院长早已慢步离开,他才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只是想借朱家之力给秦一阳创造一个机会罢了!
秦一阳这些日子偷偷苦练的事情难逃他的法眼,见他如此勤苦,谷院长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一次机会,至于他能不能把握住,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多谢院长!”秦一阳早就反应过来了,对于谷院长的大恩大德,他真是感激不已,冲着他的背影恭敬一拱手,高声喊着。
“送死也能这么开心?哼,那小爷就让你多活几日,待县考之时再取你狗命!”见状,朱有亮冷哼一声,背手愤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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