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还真是不可活。
言罢,继续往楼上走,背影袅袅,弱质纤纤。
沈嫣狼狈地蹲在地上,借此缓和脚踝的疼痛,良久,才一瘸一拐上楼。
小贱人说得对,经过上午那件事,爸爸已经对她十分不满,不可以再闹起来,只要沈婠打死不认,最后还是要算到自己头上。
回到房间,沈嫣把拖鞋蹬掉一看,脚踝又红又肿。
脑海里闪过沈婠冷笑睥睨的神情,她忍不住更恨一分。
不过是个低贱卑微的私生女,凭什么用那种语气说话?又凭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眉眼微动,沈嫣拿出手机,缓缓拨通一个号码
“姐,是我”
欢狼俱乐部,包间。
“一对,阿谦,正好堵你。”男人一手捉牌,另一只手搂着女伴,快摸到人了却仍然不知收敛,笑得畅快又得意。
桃花眼闪过一抹狡黠,唇红齿白,竟比他怀中女人还要明丽三分。
若非那对颇具阳刚气的剑眉增色,以及一米多的强壮身板加分,那便完完全全是个“绝代佳人”了。
题外话
一个比较重要的男配粗线!十点钟,没倒,不用直播吃粑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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