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急切的情势下,嬴政还有空闲去补充学习那些繁杂的知识,就这种认真的态度而言,秦陵自愧不如。
“如今的大势,是乱。”嬴政说,“正因为灵气异常,现有秩序无法继续维持,朕才有机会以变数的身份参与进来。”
秦陵疑惑问道:“你连这些都愿意和我说,不怕我找到破解之法?”
“那又如何?”嬴政一笑。“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原先跟随在秦陵背后的黑色符纹冲天而起,形成一朵巨大的黑莲,将秦陵包裹在中间。
“朕并不孤立无援呐。”他笑得十分得意,神采盎然地注视着黑莲:“那些可以帮到朕的、或多或少对朕的计划起到一点用处的,即使只能做燃火之薪柴,亦是忠臣。”
“比如说,秦研所。”嬴政口中吐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秦陵一怔。
嬴政以长剑指向秦陵,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将死于傲慢。”
黑莲瞬间坍缩,淹没了内里的一切。
……
一条僻静的公路上,故宫正在等待着。
时近年底,这座主要由外来人口填满的城市不知不觉空旷了许多,不少人士已经开始大包小包、拖家带口地提前踏上了归家之路,一些街道连车流都通畅了不少。
再加上这块工业园区本就因地方偏僻远离城区,又辅以经营不善,导致一直没有几家厂商入驻,现在大晚上的门口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故宫独自站在马路中间,就像占山为王的拦路贼一样。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来拦路的。
工业园区内闪过几道诡异的强光,随后一团极其刺目的火球划破天幕。
故宫凝望着那团火光,从怀里取出一幅画卷,往天际一展。
卷轴舒张,遮云蔽月。
山、水、周围的一切,这片天地仿佛突然从三维被压缩到了二维,只剩下一层平面。
在半空中狂奔的大马士革,所眼见的景色忽然变了。
他看见了烟波浩渺的江河、层峦起伏的群山,满眼都是青黛之色,犹如自己正在舞台上走着,四面都是色彩浓烈的布景。
越往前走,茅庵草舍、水磨长桥、水榭亭台一点点展露出来,他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一条山间小路出现在他面前,指引他走进了一座不起眼的观览草亭。
茅草和木头柱子的简易组合,怎么也谈不上精巧。但它却与环境融为一体,浑然天成,别有一番野趣。
亭内,一个带着无镜片框架眼镜的短发青年正端坐着,提着茶壶在沏一碗清水。
大马士革伫立在原地,默默地看着那名青年。
“坐啊。”故宫示意他进来,并将那碗清水摆到眼前木桌的对面位置。
世界遗产自救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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