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郁呈预料的那样,随着冬水村的发展,大家背后的议论也开始多起来了。特别是一些没有参与花卉种植的人,看见别人赚了钱,心里难免产生一些嫉妒,并且把矛头指向了郁呈。
他们说郁呈带着村民种植花卉,只是为了自己赚钱。而且有模有样地分析到,说郁呈让村民们种花卉,而他自己却种的很少,然后低价把村民手中的花卉收走,加工后再高价卖出去,他自己倒是赚了大钱,村民只是得点小利。还说郁呈开的农家乐,把大部分生意都揽走了,其他农家乐只是零星的有些接待,根本赚不到什么钱。
郁呈听到这些议论的话,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在郁呈是个心胸宽阔的人,他并不想和他们去计较什么。倒是心雨听说后,十分气愤,替郁呈感到不平。她担心郁呈多想,还来安慰郁呈。
心雨说,“这些说闲话的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眼里见不得别人好。”
郁呈说,“由他们说去吧,公道自在人心。”
心雨不无担心地说,“如果这样的话逐渐传开,久而久之其他村民们也会受到影响,真以为你让他们吃亏。”
郁呈说,“我还是相信乡亲们有分别是非的能力,这些闲话毕竟只是少数人在说。我也能够理解,这都是人性使然。”
心雨说,“如果你能这么想,那我就不担心。我还怕听到这些后,会影响你的工作积极性。”
郁呈说,“不会的。我在社会上打拼这么多年,对于这些已经是见惯不惊了。他们有那样的想法也是正常的。正像我之前给你说的,现在我没有把公司的利益和乡亲们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他们就会以为我榨取了他们的剩余价值,他们看到的是我赚了钱。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公司在这后面承担的风险,如果市场行情不好,所有的东西都要砸在我手里。”
心雨说,“不过他们这样说,确实很让人寒心。大前年,苦水玫瑰行情不好的时候,要不是你借钱把他们种植的苦水玫瑰全部收购,很多都要烂在地里。而且这两年,你从他们手里收购的花卉,都是按照市场价来收购,他们也没有吃亏。所以,对那些说闲话的人,我真的是很气愤。”
郁呈说,“乡亲们不一定理解市场的那一套生存法则。我现在基本已经把利益联结的事情想清楚了,下一步我就要准备开始实施。”
心雨说,“不管乡亲们是否理解你,我都是你最坚定的支持者。”
郁呈知道心雨是在安慰自己。回想这几年,郁呈在冬水村其实也是历经挫折和磨难,并不是那么的顺风顺水。心雨默默的支持和陪伴,是郁呈能够坚持下去一大动力。
蓉城的形象店交给刘风打理,郁呈很是放心,平时有什么事情他们都是电话沟通,偶尔他也会到蓉城来看一看。借着之前的不断宣传造势,加上刘风在市场开拓方面敢闯敢干的魄力,每天线上线下的订单都是源源不断,店里的生意十分好。
而且加上他们是冬水村的扶贫产品,一些联系长河县的省级部门都会来采购一部分。县里也把这个作为本地特色,作为商务礼品不时地采购一些。
想到又是好久没有和兄弟几个相聚,郁呈趁着来蓉城看形象店的事情,让刘风把王朗、齐翔约了出来相聚。刘风对于郁呈开创的这份事业十分用心,虽然他也是股东,但他并没有想到要在郁呈的公司争风头,公司的决策战略等都是以郁呈的意见为准。刘风只是在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逃避那平淡无奇的婚姻。不过今晚兄弟几个相约,他就提前把手头工作和店里的职员安排好,赶去把吃饭的地方订好,等着兄弟几个。
他们选了一家网红串串店,几个兄弟坐在角落的地方,喝着酒、撸着串、聊着天。郁呈把村上乡亲们非议的事情和几个兄弟说了,虽然他不会和他们计较,但是听到那些话后,心里总是感觉憋屈。
齐翔说,“老郁啊,还记得当初我们给你说的什么来着?”
郁呈说,“当然记得。”
齐翔说,“你的好心不一定都会被理解,但是你过得好一定会有人妒忌。现在你把产业发展起来,让那里的老百姓增收致富了,他们并不会觉得是你郁呈帮了多大的忙。”
刘风说,“成大事者,不拘泥于这些小节。你的初衷是带着他们取得更大的发展,你只要坚定你的最初梦想就行,不要因为前行中的风言风语影响了你的初心。”
郁呈说,“我只是感觉有些寒心。不过这些不会改变我的初心,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带着他们发展。现在我如果撂挑子不干,之前我们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兄弟几个聊天的时候,王朗并没有怎么插话,只是在一个劲地喝酒,有时候是他大家一起举杯,有时候是一个人自己端起酒杯喝。
细心的郁呈早已经发现,边转过话头问到,“郎朗,你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啊?”
王朗挥一挥手说,“没事,没事。来,我们继续喝酒。”
齐翔、刘风也注意到了,刘风说,“郎朗,你这个状态确实少见,你肯定是有啥事情,有什么说给兄弟们听,我们也好给你拿个主意。”
王朗又倒满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下,然后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给兄弟几个说一下,我已经离婚了。”
听到王朗这么轻猫淡写的一说,兄弟几个都愣了一下。郁呈有点不相信地说“郎朗,你是在开玩笑吗?”
王朗说,“我们兄弟几个还说什么瞎话,是真的离婚了。”
刘风有些感慨地说,“是因为什么呢?”
王朗说,“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感情,当初她也只是一时冲动,能够维持那么久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之前就和你们说过,她长期在外面玩,根本没有把这当成一个家,我也是过够了。与其勉强在一起过痛苦的日子,不如痛快的离婚过逍遥的日子。”
齐翔说,“那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婚姻也就那么回事儿,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
说完,四人举起酒杯又干了一杯。那晚几个兄弟陪着王朗,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把人生所有的不快乐都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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