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睡了一觉,虽然你不情我不愿的,可是也不至于要这么赶尽杀绝吧?
这是抓不到她,不罢休吗?
天真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确定没有一丝动静,才战战克克的拉开了隔间的门,搓手搓脚的来到卫生间的门边想将门推开,开一条缝隙看看情况,门却从外被拉开,一个穿着白色医师服的男人低着头走了进来。
天真蹭蹭的往后退了几步,吓得脸都绿了,甚至眼中都忍不住含出泪来。
看着手机的男人感觉到有人,抬头的一瞬也是一惊,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边道歉边退出了卫生间。
退到门外抬头,男厕没错啊!
定了定神,天真顾不上男人错愕的目光,歪着身子将头探出了卫生间的门。
走廊里倒是安静,没有看到少主的人。
深呼了口气,天真缓慢的开始移动脚步,完全忽略了门外被她惊的说不出话的男人。
走至走廊尽头,她见大堂也没有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们,便疯了一样向大门外跑去。
一切顺利,跑出医院迅速的躲到了一旁的树丛间。
约过了十多分钟,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跑了出来四处散开,想必是看过监控,最后少主迈着修长比值的长腿走了出来,眉宇间的怒气不言而喻。
见他坐上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轿车离开,天真才恍然的跌坐到了地上,全身如抽空了力气一般。
她这辈子再也不想与他遇见。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戾气,分分钟让她如身在地狱一般。
再见他两次,别说被他杀了,她自己恐怕也扛不住了。
确定没有了少主的人,天真再次小心翼翼的返回了医院。
推开林加德病房的门,发现屋内没有人,只有林加德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头上绑着绷带,脸部臃肿着,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爹滴……”天真轻呼出声,跪到林加德的床边,抓着他的手泣不成声:“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在总统套房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爹滴……”将头轻轻靠在林加德的手边,感受着亲人的温暖,她的心宛如刀搅:“你答应我一定要醒过来,不然妈咪怎么办?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啊爹滴?我才是你的女儿真真,可是早上你却认不出我,我知道不能怪你,换做谁都不会相信的。可是……我好伤心,爹滴妈咪认不出我,全世界都不认识我,连我自己也都不认识自己了,爹滴,我要怎么办?”
“你怎么在这里?”打开房门的林天真见一堵墙般的躯体跪在床前,眼中闪过深深的恨意,将门甩上愤怒的走至床边将她拉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她不过是走开了一会。
悲伤占满心间的天真,眼前模糊,看着对面那张小巧扭曲的脸问道:“爹滴怎么了?怎么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又不是警察,你凭什么问?还有我再跟你说一遍,林加德是我的爹滴,不是你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林天真歇斯底里的低吼。
对面那张丑陋的面孔,她这辈子……不是,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不想再看到了。她顶着那张丑陋不堪,肮脏肥胖的身躯过了整整十八年,只要看到就觉得耻辱。
“是你把爹滴从楼上推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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