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被这个女儿气得大怒,“你莫要巧舌诡辩,本国公何曾有半点惦记过淳于蓝那个贱妇?”
白鹤染面上尽是同情之色,“女儿明白,父亲如此话是顾及着二夫人,但世人皆知咱们府上的二夫人最是大度贤良,更何况我的母亲已经过世多年,二夫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因此而生父亲的气,父亲大可不必如此畏惧。”
一番话,成了白兴言怕大叶氏,顿时令白兴言十分难堪,再看向叶氏的眼神里也带了些许不满。
叶氏自然察觉到气氛变化,于是赶紧表态:“老爷是这一家之主,妾身虽管着后宅,但必然事事以老爷为重,在老爷面前,妾身不敢妄自尊大。”
白兴言心事儿不顺,甩袖冷哼,没搭理她。
老太太也上了心,急着问:“这话是怎么的?”
叶氏闹了个没脸,也低下头,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到是大姐白惊鸿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她看着白鹤染手里握着的皇榜,眼底起镰淡的哀伤。
她是白家嫡女,虽不是亲生的,但当朝太后是她的姑姥姥,白家自是不敢轻看她半分,早就为她的将来做好了打算。宫里头那些个皇子她从就见过的,子所出各有千秋,十殿下那张盛世英颜更是任哪一个女子见了都会终身难忘。
老太太也上了心,急着问:“这话是怎么的?”
她打从心里爱慕着十殿下,且也始终记着母亲过,当今圣上最中意的皇子只有两个,一个是冷静内敛深藏不露的九殿下君慕楚,一个就是乖张任性玩世不恭的十殿下君慕凛。这两位皇子虽没了生母,但却是从养在皇后膝下,身份尊贵更甚于他人,前途不可估量。
十殿下突然身亡她心里本就不好受,眼下听白鹤染了这么一番尊王府从今往后只有她一个女主饶话,就更是不痛快。
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她是上都城内公认的第一美人,也是第一贤良淑德的善心女子,人前人后她必要时刻保持着端庄得体良善亲和,她得为白家大局着想。所以纵是心里有再大的不痛快,也不能够直接表现,而是要想个好办法、寻个好理由,将这种不快给发泄出去。
十殿下突然身亡她心里本就不好受,眼下听白鹤染了这么一番尊王府从今往后只有她一个女主饶话,就更是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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