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面具上的犄角只不过是装饰物,可,他摘下面具才赫然发现,他真的是长角的人类,不!说他是人类?你看他,破损的脸部皮肤下全是脓包,有的地方还留着黑褐色的液体,像有蛆虫在里面爬,可他呢?竟然不喊疼,如果换做普通人,早就疼得晕过去了,不疼也得被自己吓死。
余真只让我看了两秒,急忙又将面具带上了,“你看清楚了?”
我当然看清楚了,那副恶心的容貌啊,这辈子也不会忘的,做噩梦梦见你这张脸我恐怕也得吓出一身冷汗,“你的脸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模样也太吓人了。”我想起蒙族长继续说,“你们蒙族长也不会是?...”
“我们族长同我们一样,都是这副面容,如果不给你瞧见,你是不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
“我们一族人,打生下来不久就会变成这副模样。”
“那...那你们怎么不去治呢?”
“治的好吗?”余真苦笑一声,“这种诅咒若能治得好,还用千辛万苦的跋山涉水每年都往冕国跑吗?”
“冕国?”我心疑一声,“你们跟冕国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余真叹息一声继续说,“我族经历几百载,为了解除身上的诅咒,最后在冕国发现了一处古泉,每年我们都会带着珍惜的商品跟冕国交换的,他们看中的是我们的铸器技术,而我们则一直在冕国做着交易。”
“你跟文小姐之间是不可能的。”他用坚定的语气说。
什么不可能啊?本来就不可能嘛,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屁话吗?搞了半天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啊。
“文小姐注定是要跟我结婚的。”
啊,...啊!,跟你这个丑怪结婚?找谁说理去呀?我用诧异的眼神又去看他。
仿佛他也觉得奇怪,“文小姐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她...她什么也跟我说啊?”
“她...她冕王的舍妹,在未来她注定要成为冕国的王。”
他这句话可把我彻底搞蒙了,什么?文安是现任冕王的舍妹,那她不姓文?那她应该姓姬啊,她叫姬文安啊,那么蒙胥,蒙胥不会是你吧?这也太扯了吧,难道你也信姬?
信息量太大,我头快炸了。
“冕王到现在还没告诉文安,我们一族的任何事,她可能还认为面具下的我,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我这副模样始终变不回去的。”
“若你真喜欢她,最好把话跟她直说了吧,这个叫婚姻欺诈,懂吗?”
“不懂。”
你还真是个诚实的孩子,我看着他说,“泉水也不能治好你吗?”
“用泉水来清洗面部,可以暂时减缓诅咒的效果,如果做到完全消除,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族只能以面具见人,就是这个原因。”他说到这里有些激动,“可你!你不应该出现。”
废话,我想出现吗?我还想回去呢?谁他娘的愿意跟你抢老婆?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我的出现还有问题吗?”
“问题?!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文安会跟我一起回国!”他情绪似乎有些失控,“这是我族几十代人的希望,将来她和我成婚,我将来就可以无偿给族人带来解除痛苦的泉水,你知道吗?你最好消失!”
“我可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行!你有你苦衷,我也有我的苦衷。”
“你没明白消失的意思!”余真说完,从他腰间抽出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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