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以权力成全,但若没有权力,所历之事,便要十之八九难得成全!
“只要你信守承诺,我便是刀山火海,亦不需听你一个谢字,倘你背信弃义,便是给我金山银山,我亦不会手下留情。”
徐维康抿了下唇瓣,把头转向了旁边。
正妃之礼。
好。
他且信翎钧许诺。
若柳轻心被救回来,翎钧不能依今日之誓,生以十里红妆相迎,死以十里白练相送,那便休怪他不讲情面,踏其颜面于地!
收到翎钧来信的朱时泽,在犹豫良久之后,终选择了听从李渊茹建议,孤身直往德水轩,与徐维康这昔日师长“巧遇”。
翎钧说的没错。
生而为人,虽不能决定生在哪里,当什么人的儿子,却可以抱持本心,不做为非作歹之事,不行忘恩负义之举。
他虽出身成国公府,却从未做过对不起徐维康这老师的事,既然不曾有愧,为何要不敢面对?
被翎钧安排在门外等候的冬至,一见朱时泽策马而来,便忙快步行至入口,亲自放下吊桥,迎他进来。
“时泽少爷静好。”
接住马鞭和缰绳,冬至毫不犹豫的对朱时泽行了个抱拳礼。
“三爷还在会客?”
朱时泽唇瓣微抿,伸手扶了冬至,四下环视未见魏国公府马车,脸上,便不自觉的露出了遗憾之色。
他不该这般犹豫不决。
错过这么好的,与徐维康“偶遇”的机会,下次,不知还要再等多久,才能
“三爷还在与魏国公府的维康少爷议事,嘱冬至在此迎候时泽少爷,安排信中事宜。”
冬至识礼的往旁边让了一步,对朱时泽做出了个“请”的动作,邀他进德水轩前堂入座。
“有劳。”
听冬至说,徐维康还没离开,朱时泽不禁心头一松,脸上,也随之溢出喜悦。
还好,未曾错过。
然片刻喜悦之后,愁云,就又涌上了他的眉头。
来得匆忙,他连如何与徐维康这昔日恩师招呼,都未及思考周全。
这眼见着,箭已登弦,他这当事的人,却是半点儿的准备也无,若是稍后见面,他
“时泽少爷稍后,冬至先去跟三爷支应一声。”
安排朱时泽在一层雅室落座,使人奉上茶水,冬至便转身离开,直奔翎钧和徐维康所在的处所而去。
刚才,沐睿离开的时候,曾小声儿跟他“玩笑”,道是待徐维康来了,怕是要跟他们家三爷,有一场“针锋相对”的拼斗,倘朱时泽能想通了前来,是为最好,倘朱时泽死脑筋,迈不过那门槛去,便多些留心,若瞧着两人闹得厉害,像是要打起来了,就尽快使人给他送个信儿去,他也好想法子周全。
之前,他受命到门口等朱时泽前来,听不着楼上情景,这会儿,朱时泽这“是为最好”来,他又怎可能,不尽快安排?
他们家三爷,一向护短的厉害,对他们家王妃,更是恨不能天天揣在袖口里藏着,瞧都不让旁人瞧一眼。
这徐维康,先是重伤了初一,后又占用了他们家王妃“太多”时间治伤,怎可能,不惹他们家三爷讨厌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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