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你到底想干嘛!“
“让你叫你就叫,不叫我咬死你!“
“啊~~~啊~~~~“
罗博看着自己毫无波澜的下半身,长啸一声:“完了!”
罗博在苦恼中入眠,感觉自己走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中,远方一双双眼睛盯着他,分不清是人是鬼还是野兽,它们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远方传来一个笑声,诡异又悠长,“世上还有你啊,世上还有你啊,3000年了,终于等到你了,我的同伴,快来找到我,我等着你,我等着你呢!”
没人看见罗博的手指越变越长,变得漆黑发亮。
“噗”付洛雪拉开窗帘,伸了一个懒腰,让阳光照耀在自己的脸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罗博看着她伸懒腰而挺拔的胸,越发悲哀起来,“好白菜,都放成酸白菜了,我,居然拱不动!”
又突然跳起,躲在角落里,“拉上窗帘,快,太阳!”
付洛雪疑惑道:“太阳怎么了!”
“我是僵尸,怕阳光!“
付洛雪嘴角一瞥,讥笑道:“你盯着我看的时候,哈喇子都流了一床,都被太阳晒干了,你说说你哪里怕太阳!”
罗博羞红着脸,低着头说道:“世上最后一只僵尸,我也不懂,勿怪勿怪。”
付洛雪认真又害羞地说道:“听说男人的那个,早晨容易那个起来,那我还叫不?”
“不了,不了,我是个纯洁的僵尸。”
罗博决定再去一次闹鬼的工厂,他现在无所忌惮,但是为了死去的同事,必须再去一次。
今天阳光大好,付洛雪回家收拾衣服,看来是打算常住了,毕竟和一个僵尸在一起,安全感倍增,何况是一头不举的僵尸。
付洛雪很惊讶罗博不吃早餐,居然不饿,罗博心中却是暗自得意,看来以后吃饭的钱可以省下了,付诺雪嘲笑道:“每日就是油条方便面的,难道还能省下一个百万富翁!”
废弃的工厂被警戒线围着,罗博看了下四处没人,偷偷钻了进去,慢慢走到事发的槐树下,却意外地看到槐树下摆放着一个香案,上面有点燃的两只蜡烛,中间摆放着一叠没有烧尽的黄符。
原来还有人来过,罗博看着蜡烛才烧了一小半,黄符也还有余温,估计人还没走远,而那颗老槐树上黑红色的血迹,依然那么刺目。
罗博沿着工厂的水泥路向里面走去,工厂荒废多年,路边的荒草肆无忌惮的向着道路中间延伸,偶尔有风吹过,就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同垂死者的呻吟。
又走了不久,就看到一座烧黑的厂房独自伫立在空旷的草原中,这里就是烧死五个工人的工厂了吧,罗博想着,大踏步走了进去。
废旧的工厂铁门半开,罗博侧着身体准备挤进去,赫然发现落满灰尘的大门把手居然是干净的,仔细看去,仿佛是一只手刚刚打开过这道门。
“难道有人或者有鬼专门打开了门,让我进去?为了那个鬼影报仇?”罗博轻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挤了进去。
工厂内到处都是机器,地上还有零落的机器零件,寂静的连同自己的呼吸都听得清。
五个人就是在这里面活活烧死的,奇怪,为什么不跑出去呢,这里距离大门又不远,罗博慢慢向前走着,不小心踢到一颗螺丝,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小心点看路!”
“恩”罗博答道,突然觉得头皮发麻,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谁在说话?虽说他已经是僵尸了,但是对于看不见的东西还是心中难免发毛。
这时候,一只冰凉干枯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罗博顿时火冒三丈,一个回旋踢,“去你大爷的!”
“哎呀!”只看见一个穿着道袍的三十多岁的道士应声倒地。
“我靠,你是人啊!”
那道袍老者半晌才爬起来,理理被打乱的发髻,“你是谁,跑到这干嘛?”
“听说这里出了命案,死去的人是我的同事!”
“这里邪门的很,你会茅山道术还是会驱鬼法术?”
罗博摇摇头,那一身油腻道袍的道士轻蔑地说道:“那这不是找死嘛,跟在我后面,看看什么是正宗茅山驱鬼人!”
说罢指着楼上,“上面是休息区,阴气极重,我猜那些人都死在上面!跟好!”
罗博没想到他能看出上下楼的区别,心中暗暗称赞,“看来这老头还有点道行。”
那道人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箓,用桃木剑挑起,对着楼上大喊道;“急急如律令,三清降魔除鬼,尔等快快显形!”说罢只见符箓被大火轰然一声点着,却没有一会功夫就黯然熄灭,留着半张没烧完的黄符在桃木剑上晃荡不停。
“失误,失误!”那道士讪讪地说道,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却没料到一样的结果,火苗猛的熄灭,道士看着袅袅青烟,皱眉道:“估计是受潮了!”
“......你是茅山道士,还是茅房骗子?”
罗博对于这个正宗茅山道士失望之极,自己径直上了楼去,道士也蹑手蹑脚的跟上前去。
铁质楼梯被踩压得吱吱作响,如同才在薄薄的铁片上,忽然从楼上流下一大滩鲜血,从顶层慢慢蔓延而下,像一条条红蛇吐着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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