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棂一听,转身就走,心里想到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等等,你听都没听我的算盘是什么?你就走。”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梁棂反驳。
“你先听条件,听完再决定要不要,听听又不会吃亏。”
梁棂看着谢谦那狐狸般的笑脸,心里犯嘀咕:绝对没好事。
最后还是跟着谢谦进了戏楼,去了二楼的包间,店小二勤快地上了茶,又机灵地退出去把门带上。
梁棂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瓜子,自然而磕起来,“说吧,什么条件?”
“我想把你和慕燎的事写成戏文,你得准许我写。”
梁棂吐出一个瓜子壳,“这算什么条件,你想写就写,我还能拦着你不成,上次祠堂那事你不也写了么?谁也没拦着你不是?”
“这不是怕你们事后想起来找我算账吗?既然你觉得这事不算什么,你把这个契约签了,以后你跟慕燎发生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写进戏文里。”谢谦摊开一张写好字迹的纸。
梁棂吐掉粘在嘴巴上的瓜子壳,拿起契约念到:“我梁棂同意以一百两的价格将我和慕燎的感情之事卖给谢谦,让他写进戏文,只要关于感情方面无论大小事都可以写进戏文,此事绝不反悔。如若反悔,赔偿谢谦五千两。”
梁棂一把抓住谢谦的衣襟,“一百两你想换我五千两,你也太黑了吧你。”
谢谦笑眯眯地说:“要是你和慕燎什么事都没有,我写不了戏文,也只能我自认倒霉,你既没有反悔一说,你还白赚一百两,你一点也不吃亏。”
听起来是这么个道理,梁棂还是没有松开他的衣襟,“你没有使诈吧?”
“怎么会,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谢谦真诚的样子让梁棂松懈心理防线。
梁棂再拿起契约仔细看看,心思琢磨着自己不能去杀手阁分部领任务拿钱,暴露行踪,自己又需要银两跑路来躲避慕燎,看来唯有谢谦这条路可以走,于是在契约书上签了字。
谢谦拿出一百两银票,梁棂拿了钱就想走,谢谦出言阻止,“等等,我去准备一下。”
梁棂又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放进口袋,奇怪道:“我要走,跟你准备有什么关系?”
“废话,你签了契约,我不跟着你走,怎么知道你和慕燎发生什么事?”
梁棂有点尴尬,还多问一句“你不会为了写戏文给慕燎通风报信,让他来找我吧。”
谢谦说:“不会,强行安排见面这种情节最没意思了,我喜欢顺其自然的故事情节。”
梁棂松了一口气,暗笑:那这个契约签得也不吃亏,只要她不主动跟慕燎见面,那么他们就永远不会见面,谢谦也写不了戏文,还赚一百两,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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