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所内,吴忧在尿着,众人在看着。而恰在此时,一阵风吹过,从中途折断了那股尿,将其一半都吹到窗外去了。
“妈的,谁他妈撒尿撒到老子头上了?”尿线一断,窗外立即传来一声哀号,一个破锣鼓般地声音被狂风吹了进来。
随着这个声音落地,便见到厕所外边传来一声狂嚎:“除了刚才那个尿到老子头上的,拉完屎的没拉完屎的,尿完的没尿完的,全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我擦了个去,这谁啊,这么牛逼?连别人拉屎撒尿的自由也要剥夺了去?
吴忧以及厕所里地一众男人们正在纳闷这谁时,却听另一声大嚎又在响起:“草尼玛的,我们老大的话你们难道没听见?是不是要我把刀拿出来割了你们的工具,你们才肯出来?”
很显然,这话比刚才那句更具震撼效果。
此言刚一落音,便听厕所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提裤子的声音,那些正在进行或还没进行的人们,一个个强行将屎尿全都憋回肚子里去,一阵惊慌失措地往外跑。
当然,吴忧仿似没有听到一般,直到厕所里跑得没人时,他还站在那里忘情地尿着。
“小子,呵呵,我们正打算堵你呢,没想到你竟藏到这里来了!”
吴忧刚才一听那老大说话的声音,就觉得很熟悉,现在等拥挤的人都退走,视线清空之处,果然发现,那个被自己尿了一头的老大,还真是掉毛哥!
“掉毛……呃,不对,无毛,在厕所里都能尿到你!咱们可真是相当有猿粪啊!”吴忧将体内多余的水全部清空后,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
不过,看到满面怒容的掉毛正带着七八个身体健壮,手提凶器的打手们堵在门口,他却丝毫没有惊异之色。
吴忧自然很清楚,掉毛肯定是打探清楚自己来宁海医院,这才带着一帮精壮打手赶了过来。
而且,看这些打手们提着凶器,一个个如凶神恶煞般地样子,吴忧就能猜出这肯定是掉毛借来的势力。
毕竟,就凭掉毛手下那几个混混,根本就不够自己修理的。
掉毛的眉毛被吴忧给剃了,只得用笔画了两条眉毛上去。谁知道,现在被尿液一冲,假眉头又给冲洗没了。
他现在这副满头淋尿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可再一听吴忧这番装逼的话,掉毛更是气得火冒三丈,遥指着吴忧大声喝道:“我粪你妈个逼……小子,你别拽!先前我搞不过你,那是因为我手下没个能打的,现在这几个人都是我姐夫手下的高手,一个能打十个,收拾你绰绰绰有余!”
“是吗?这几个秤砣看上去确实挺结实的。”吴忧顺势打量了那几个趾高气扬的打手们一眼。
不过,还没等掉毛哥得意,他又接着说了一句险些让掉毛哥喷饭的话:“不过,很可惜,他们这样的,连给我当人肉沙包的资格都没有!”
“什么?”掉毛哥一听,气得两只掉了眉毛的眼睛直颤,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咬上吴忧两口,却又是不敢。
狂妄的人,掉毛哥并不是没见过。但敢在他掉毛哥面前狂妄到如此没边的人,吴忧还算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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