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罗相妙赞,望罗相对梁大人多加叮嘱,可别出现上次的情况,这一次可就不会不了了之了,这账目也得小心了做,毕竟是国库的钱,多自然是不会多了,少了,钦天监可不缺人。您说对不对!”张铭演这是在给他提醒,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张统领未免操心过多,梁大人可是皇上钦点的人,手中自然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张某说的是肺腑之言,毕竟皇上不是先帝,还望罗相小心办事儿,别露出了马脚。”他说完就不理会罗相了,叫上他老爹。
“爹,我们走,别我们在罗相面前呆久了,罗相气病了,提早去陪先帝,我们不就缺了个栋梁之才了。”他倒是说话越来越直接了,这么咒人死,一点也不忌讳。
“你!!”丞相指着他,可一句都说不出来,梁直拦住他们,毕竟是自己的恩师,他看不下去。“丞相和张统领同朝为官,统领这样未免太过了?”
“梁大人莫不是忘了什么,我张家世代为官,皆是忠义武将,自然不会文人的咬文嚼字,难不成这丞相不想本侯早点走?”张铭演家老爹反问梁直,同时瞟了一眼旁边的丞相。梁直自然不敢回他们,丞相一直都在打压他们,他也不能确定恩师的想法。看着犹豫的梁直,侯爷冷哼一声,径直离开,张铭演也随之离开。
“为何你事先没告诉我今天的事?”刚回家侯爷就询问张铭演。
“没回答的必要。”他坐下平稳的喝了一杯水才回他。
“这么重要的事你说没必要,户部我们不是没人,现在那事的主动权全在那老狐狸手里,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他的担心张铭演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他肯定这次不会回幺蛾子。
“上次的事情满朝皆知,这次我们这样提过了,那罗百通他也不敢再碰那笔钱了。”他回复了自家老爹的问题,就不想再多说。
“那你万叔,你什么时候去寻他的?”他主要没想到张铭演会找到万路,而且万路居然答应他了。
“万叔是个明事理的,只要说了,他会明白。”他说完,看到自家老爹懂了自己的意思便不想在多留。
“爹若是没什么事儿子便办自己的事去了。”他与自家老爹似乎已经成了问答父子,你问我答,没事儿别联系,有事儿派人知会一声就可。
“过几日就是你娘祭日了。”他提醒张铭演,张铭演顿了一下,这该是他作为父亲做的最好的一件事了。
“我知道。”他从来没望过那一天。
“大伯,大哥!”他执勤完就来找张铭演,想和他一同去鸿妗楼,这可好几日没喝到未来嫂嫂的酒了,他自己是想的紧。
“铭天,你爹呢?”
“在家!我过来寻大哥,宫中有事儿,叫我们过去一趟。”他习惯了瞎编,从来脸不红心不跳。
“嗯!去吧!”一贯严肃的样子,铭天起初乱编时还有些害怕大伯拆穿自己,结果发现大伯并没有反应。
张铭演直接和铭天一同出去,出了门他才回应:“理由太蹩脚!”
“蹩脚就蹩脚吧!反正大伯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你找我什么事?”
“这几日没喝酒了,想和大哥一同去鸿妗楼小酌两杯。”张铭演就知道这小子无利不起早,原来是想喝小姈煮的酒。
“我忌酒这几日!”他很正经的告诉铭天。
“大哥就说吧!要怎么才和小弟一同去鸿妗楼?”他如此殷切,张铭演都没法拒绝狠狠坑他一把。
“听说你得了上好的羊脂玉,还是块原玉。”原来是看中了这个,这人哪!
“你不会是想拿那玉来给人家赵小姐做首饰吧?”他突然发问,平常反正没见他要过这种东西。
“就你话多!”他说完就踏上了去鸿姈楼的路,这样就是默认了,铭天傻眼了,这转变未免太快了不。
“唉!你和她到哪里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他还不知道,原来自家哥哥是个这么不老实的人,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呀!
他们还在路上,可有人已经到了,比如,慕白。
“不知将军要喝点什么?”对于这号人物,老头儿只好亲自招呼。
慕白玩弄着酒杯反问他:“本将军不该值得任瑾瑜亲自出来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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