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还是她？”

这样的眼神，王晴已经不记得见过多少次，当每一次自己想要安抚那伤痛的时候，他就会冰冷的将自己推开。

又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才造成他的自责跟痛苦。

自己一直以来，一直以来都努力变成她，想要成为一个好妻子，但在每次都在自己以为已经接近他的时候，又会被推得远远的。

我究竟要变成什么样子，他才会高兴，才不会那么冰冷的拒绝我。

不是她？是她吗？

但，那个她是谁？

她是什么样子？

我从未在他的口中听说过，哪怕装作不经意的问起，他也只会闭口不言。

果然是那个她吗？

如果真的是那个她，那他为什么又要去她那里？

归根结底，是我不够好吗？

都是因为我太不好的缘故，他才会到她那里去吗？

王晴犹如崩溃一般盯着教书先生，她想要一个答案。

“不是，都不是。”

教书先生撇开视线，但他的眼中的自责跟痛苦越发的浓郁。

王晴的目光也被感染一般，逐渐失去光芒。

早上起来，桌上空荡荡的。

在平时里的话，桌上早已摆好了早餐才对。

客厅，厨房，院子，皆没有她的身影。

她还没有起来吗？

是病了吗？

陈敌有点担心她的状况。

来到教书先生的门外，房门紧闭。

果然是有问题，换做平时，教书先生早就到书塾去了。

陈敌伸手欲敲门，手却停留在半空，久久不曾敲下去。

要是她真的病了呢？

教书先生此刻或许在照顾她，如果自己现在敲门的话，不是会吵到他们吗？

最终，陈敌还是放弃了敲门这个想法。

在准备了一下后，他便出门上学去了。

在书塾里，众学子都已经来齐了，上课时间也已经到了，但书塾里却少了两人，一个是陈云，还有一个是教书先生。

众人纷纷来问陈敌。

陈敌有点含糊其辞，但心中却在想道。

果然是病了吗？

教书先生跟陈云都在家中照顾她，那自己要不要也回去呢？

可自己回去的话，真的好吗？

不会碍手碍脚吗？

在陈敌在犹豫的时候，教书先生赶来了，只是精神看起来不太好。

陈云还是没有过来。

后来，陈敌才知道，在昨夜王晴带着陈云会娘家去了。

何为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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