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说明他已经沉不住气了,乱来了,已经不考虑后果了。”罗子良淡淡地说。
“作为一名党的领导干部,尤其是司法机关的领导干部,他这种做法已经显得很幼稚,他想通过一连串的事情来迫您就犯,纯粹是异想天开,不过,他手里有司法大权,一下子来势汹汹,还真有点不好处置。”孟恩龙说。
“这就要看怎么做了,什么东西只要会讲究方式方法,一切都不是个事。你打过架吗?”罗子良出其不意地问。
“打架?”孟恩龙有些摸不着头脑。
“其实,这个比喻已经不算新鲜事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再三和别人说过了。就是一群人围住你,你跑不了的情况下,你如何应对?”罗子良说。
“如果我遇到这种情况,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孟恩龙迟疑地说。
“晚了,这种情况下,你越怕,他们就越来劲,你就算求和,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罗子良说。
“双拳难敌四手,除非特别英勇,否则根本就讨不了好。”孟恩龙下结论说。
“是啊,如果乱打一气的话,结果必定是这样。”罗子良点头。
“难道还有更好的方法吗?”孟恩龙问。
“当然有了。一群人围着你的时候,你只要找到比你还弱小的人死命打就行了,那种四面出击,四面开花的方法是错误的。”罗子良意味深长地说。
“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只要盯着吕项明就好,不管他做什么都可以不必理会。”孟恩龙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罗子良的意思。
“明白就好,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管他闹多大的动静,暂时不去管他,抓住问题的核心,只要他就范,再去平反其他问题吧。”罗子良说。
“是,我知道怎么做了。”孟恩龙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孟恩龙马上给欧阳凌菲打电话,“欧阳队长,你突击审问网管员林新豪,想办法从他身上打开口子,千万不要分心,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知道了。”
欧阳凌菲知道,孟恩龙的意思,很大程度是在传达罗子良的意思,所以,她的心也定了。
放下电话,欧阳凌菲走出办公室,来到专门关着林新豪的小黑屋,命人打开后,又送上电源,就看到了待在一角缩成一团的林新豪。
凭心而论,以目前的条件来说,如果依法依规,不对犯罪嫌疑人采取一点措施,案子是很难取得进展的。所以,一些办案警察不得不开动脑筋,想了一些千奇百怪的方法出来。总而言之,在不犯法的前提下,走边缘化道路。说得简单点,就是采取软暴力,从精神上去打击,比如,法律上不准刑讯逼供,那我不允许你喝水,不允许你睡觉,那就没办法追究办案人的责任了,因为这些手段很难取证。
对待林新豪,方法更特别,因为林新豪是城里人,是在温室中长大的九零后,长得比较文弱,胆子不大。所以把他关进了小黑屋。
小黑屋在市公安局里的地下室,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窗户,只有冰冷的水泥墙,空空荡荡的,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在这个没有时间概念的地方,一般人都会感到害怕。不害怕?别急,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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