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子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在县政府里也没有认识什么人,严格地说他只认识那个组织部排名最后的王副部长,因为是他带他来这个巴台乡任职的,然并卵,没有用。
唯一能给他信心的,就是政策和相关规定。
从他手里出去的二十几个低保户的名单,都是经过再三论证过的,是符合申请条件的,这一点,他有把握。
散会以后,他跟吴书记说了声,背着一个大包,骑上他的那辆摩托车,就前往县城了。
罗子良来到县民政局社会救济科,敲了敲门,得到同意后,就推门进去。
里面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在打电话,谈性正浓,他也不打搅,就坐到沙发上去等。
半个小时后,那个女人才放下电话,看了看他,皱着眉头问:“你谁呀,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我是巴台乡政府的,想来问问我们申请的低保户为什么批不下来?”罗子良正了正身体。
那女人翻了翻材料,说:“你们乡报上来的户数太多,没法批,最多,你们停了多少户,我们批给你们多少户,多的没有指标。”
“那不成,按照政策规定,我们报上来的名单,个个符合标准,少一户都不成。”罗子良马上拒绝。
“哟,小兄弟,耍赖耍到我们民政局来了?你以为我们这里是银行呀,想要就要?”那女人杏眼睁圆,叫了起来。
“低保是你们这里负责,不是银行,如果是银行,我也懒得搭理你。”罗子良神色不变,依然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
“你”那女干部气愤地站起来,指着罗子良说,“你是巴台乡政府的,什么职位,什么姓名?”
“姓名,罗子良职位,乡长。”罗子良说。
“你是乡长?”那女干部愣了愣,一个乡长,行政级别和她们局长一般大,她只是一个股级科长而已。
罗子良点了点头,为了达到效果,他当然不会傻到去说自己是代的。
“罗乡长,您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吗?我们发放的低保金每个月都有定数的,您一下增加这么多,我们实在拿不出来”那女科长听到对方是乡长,语气和缓了许多。
“那我可不管,我是按政策和规定来申请的,省里下发的规定不需要我给你念一遍吧?”罗子良说。
“那罗乡长你先回去,等我把情况向局长汇报一下,过几天答复您好吗?”女科长采取了拖字决。
“那不行!你们不批下来,我就不走了,天天陪你们上班。”罗子良郑重其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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