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还好路上的行人不少。
凌乐跨着一张臭脸,时不时拍一下陌生人的肩膀。
“大叔,你知道这地方哪有租房子的吗?”
“哪来的小鬼,滚滚滚!”
“喂,大妈你知道哪有人租房子吗?”
“你这个臭小鬼叫谁大妈呢?还有,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啊这!”
“大爷........”
“没有,给爷爪巴!”
.......
在进行了多番尝试之后,凌乐总算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地方的土著真是一点都不热心肠呢!
当然,出现这类情况也和他目前令人不爽的外表脱不了关系就是了。要是换一副身体,怕是希望能和他同居的人能从这排到拉莱耶去。
总而言之,光是靠口头询问,今晚凌乐怕是只能露宿街头了。
太阳已经下山了,路边走动的人流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看着钟楼上的时针缓缓转动,凌乐有些苦恼地搓了搓脸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来自世界的恶意吧......真是太糟糕了,下辈子不来了。”
“可恶!我一定要烧了拉莱耶,把灰灰抓过来作老......女仆!再把勾勾酱的脑袋拧下来当皮球踢!”
“嘛以后要是和灰灰有了孩子,是男孩就叫西卡,女孩就叫西卡吧......好耶!”
从最开始的悲伤文学,到后来的呐喊,再到最后完全沉浸至幻想的一声“好耶”,这家伙无疑将白日做梦这门艺术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在凌乐开始考虑该给自己的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孙女去啥名字之际,他忽然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转过头,他便看到一张凶神恶煞的奇怪大脸。
在这个城市转了一圈,凌乐怎么说也算是习惯了这类面孔,但眼前的家伙又和普通的壮汉有些区别,明明也是一张怪吓人的脸,却偏偏给人一种很正义的感觉。
要是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眉清目秀吧。
“喂!你小子刚刚是不是说要烧了哪里?”眉清目秀的壮汉掐着凌乐的肩膀,问话的同时没少用力。
“是拉莱耶哦。”凌乐在一旁提醒道。
“啊,对,那什么拉莱耶!你难道不知道在安尔特沃祖纵火是大罪吗!你就......”舛国开始滔滔不绝地讲道。
还没等他说完,凌乐便厉声打断道:“虽然你说了很多奇怪的话,但是——你知道拉莱耶在哪吗?!”
“安尔特沃祖这么大!我怎么可能记住每块区域的位置?”舛国抬了抬眼皮,反问道。
“拉莱耶在深海哦!”
“啊这,就算是在深海......你既然在这儿高谈纵火之事,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呐,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烧了拉莱耶吗?”凌乐问。
“是寻仇之类的吗?”舛国挠了挠下巴猜测道。
“诶嘿,我不告诉你......好啦好啦,快放开我!其实没有为什么,我现在不烧,迟早会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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