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听到那男人的话后,冲休伯特歉意的笑了笑,“对不起,俺不知道你听不懂。俺真是笨,说了这么多你又听不懂,一定怪俺没事找事。”
这回变成休伯特的嘴角抽了,“其实我听的懂。”
这下一股尴尬的气愤蔓延在他们当中,饶是男女双贼的厚脸皮也有一些挂不住。“傻根,你好。我叫休伯特?马卡斯,你们可以叫我休伯特。”说完便看向对面的一男一女。
男的开口说道:“我叫王薄,这是我妻子王丽。”
自我介绍完后,四人便聊了起来,期间关系也是拉近了不少,尤其是傻根非常的淳朴,赢得了休伯特的好感。此时休伯特更愿意圆他一个无贼的梦。熟悉之后,傻根一口一个二哥的叫他,关键还非常的真诚,让休伯特都不好说什么,只得暗自叹息。
一个驼背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的从车厢的那头走了过来,老者脸上戴着一副老花镜,那脆弱的模样好像风一吹就倒了。
而这名老者引起了休伯特的注意。休伯特眉头暗皱,那群狼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
见到休伯特皱着眉头,王薄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目光随着老者走动而移动。
休伯特和那名老者给他的感觉都很不简单。正是基于这点,王薄才会与休伯特攀谈,以打探他的目的。因为王薄并不是话多之人,而且他们夫妇二人又深知社会险恶,言多必失。
这时,那名老者走到了傻根身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年岁大了,腿脚不好,让我挤挤。”老者说着就要往傻根身旁的座位坐去,想要和傻根贴着坐,半边屁股刚贴到座椅上便被王薄拉了起来,王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好意思啊,这里已经有人坐了。”
“大哥,我们这里挤挤还是能坐下的。”傻根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休伯特的一个眼神喝止了,王薄搀扶着老者往车厢后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来啊,我带你找一个好的座位。”
看着傻根略显不自然的神色,休伯特开口说道:“傻根,咱们这里坐三个人挤了点坐不开,有王薄带着肯定会找到作为的。”
傻根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神色便自然了。如果他知道那老者是个职业窃贼,会作何感想?
王薄带着老者来到两个车厢间的过道。
“座儿呢?”老者扶了扶老花镜,看了看四周,微微抬头问道。
“我觉得你坐这里就挺好,”王薄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欺负我老人家年纪大了捉弄我,你这样是要遭报应的呦!”老者气的拿拐杖拍打着地面,敲得铁皮哐哐作响。
王薄朝着车厢望了一眼,然后才回过头道:“别演了,这里没有其他人。”
老者摸了摸脑袋,迷糊的答道:“小伙子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王薄掸了掸老者的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别打那傻小子的主意。”说完真诚的望着老者。
老者听到这话后便知道自己被彻底识破了,于是原本驼着的背也挺直了,开口问道“意思是你要对那个傻小子下手喽?”
老者说话的同时举起手掌,食指和中指紧闭,中间夹着一枚刮胡刀刀片,是从王薄的挎包里偷出来的。“如果不是道上的朋友,带这个干什么?”老者的语气变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中气十足,带着强烈的自信。
“刮胡子,不行吗?这个还给你,放他一马。”王薄手中攥着一枚金戒指,这是老者刚才手上戴着的戒指,王薄的技术也不次。
老者眼神中闪过一抹吃惊,哈哈一笑,“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不错不错。”
王薄淡自信的说道:“这个大金戒指挺重,应该也价值一两万吧?”说完便把金戒指塞到黎叔的手里。
“谢谢。”黎叔礼貌的答道,王薄转身打开门回到车厢里,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这个黎叔怎么考虑那是他的事情。
黎叔看着手中金光闪闪的戒指,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喃喃自语,“有趣,有趣!而且那个洋鬼子也不简单。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薄回到座位上,看到休伯特望窗外一副闷闷的样子,傻根在那里吃东西,而自己的媳妇王丽则是在织毛衣,他自己也没有说话的兴趣,便也自顾自的开始玩手机。
只是各自的心事就只有自己知道了,当然,傻根除外,这货应该没什么心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软卧包厢中。
小叶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钱包,恨得牙痒痒,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什么好处都没捞到,手机还被拿走了,最可气的地方就是,自己出道以来第一次被戏弄,脸被打的啪啪响。
盯着休伯特的钱包,只得用这个钱包也很值钱的蹩脚借口来安慰自己。同时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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