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没劲儿,还没逗弄呢,这就跑了。
突然想起来婚期将至。
安平撇撇嘴,难怪最近那么多宴会,真的是……说到婚期,该圆房吧。
安平拿手拖着下巴,现在这个问题还挺严重的,唔,毕竟现在跟以往不一样了,以前还能拿年纪小拖着,现在……估摸着都是个19岁的老姑娘了,哪儿年纪小。
啧,是个问题哦。
安平突然抬头看了梅落一眼,梅落被这一眼弄得心慌慌,面上却一派淡然。
时间过的很快,距离大婚还剩半个月,安平百无聊赖的歪在软榻上嗑瓜子。
地上一地的瓜子壳。
梅落看着安平的动作有点无言,这是在南篱国的时候受委屈了么,回来就放开了吃的。
但是,又不想多说什么,毕竟,没必要。
“怎么样了?”安平懒懒散散的拍着手上的皮屑,抬眸看了梅落一眼。
风微微吹过,安平披散着的发丝被风扬起,轻轻晃动,片刻又消弭下去。
梅落一事愣了神,反应过来之后就暗自下定决心,明个儿再这么折腾都得梳头,那头发丝儿绝技不能再怎么撒着了。
心中思绪万千,也不过是一瞬的事儿。
她低声道:“准备妥当了。”
“嗯,那便好,这样的话,就权当是我送他的新婚大礼吧。算是提前预祝他与我喜结良缘了。”没有欢喜的意思。
梅落一开始就知道的,只不过她想不通,“公主,为何不是我们亲自动手。”
“傻不傻,我在这儿根基尚浅,犯不着为她冒险,再者说了,你当真是觉得秦怏然的仇人就单单是我一个人了?”勾唇一笑,面色说不出来的阴冷,“这世界上想她去死的人多着呢,我犯得着亲自下手,平白脏了我的手。”
里面有些事情,安平本不打算说的,可是她心情实在是太好了。
“句染是死是有预谋的,主谋就是秦怏然,她告诉句染若是想要让时越好好活下去就得除掉月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安平的眸光开始放空。
“你知道的,帝王的宠就像是一把双刃剑,让你生让你死,荣辱只不过是片刻罢了,可惜月璃在宫中没有家人,皇帝的宠就像是一把悬在她头顶上的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了。”
“她不想赌,她想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自己去赴死的,可惜了,所选飞人。”
“秦怏然早就知道了月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帝的,可是看着皇帝的那个痴迷劲儿,难保会认下来作为皇室血统,但是,秦怏然怎么甘心啊,若是个女孩儿还好,若是个男孩可怎么的了,她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要都杀了算了。”
安平叹了口气,她心口疼的厉害。
“可惜句染不愿意,句染最后出现在那里,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只不过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
梅落突然抬头,“重要的。”
“公主,这很重要,对于王爷您打算怎么办?”
报完仇之后,这边还有没有必要再呆下去?
安平不知道。
她只想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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