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帆没有去扶蹲在地上的可怜,又瑟瑟发抖的女人,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她。
席帆不明白既然如此痛苦,如此不堪忍受,如此惧怕,为什么不反抗呢?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容忍呢?
可是席帆也知道,她根本就不想明白,因为她所同情地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她所厌恶的也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女人。
不过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已。席帆,你今日护得,明日呢?后日呢?余生呢?
如此一想,席帆立即转身离开,不再做任何逗留。
可是在席帆离开的那段小路上,又传出杀猪般的惨叫。
再定睛一看,原来席帆是一蹦一跳的从那施暴男的长躯上过来。至于这蹦跳的力道,倘若没有施暴男的惨叫,想必也是不得而知吧。
袁景回到小区,正沿着往日的路回家,迎面碰上了一对夫妻。
“哎!你说那个姑娘是谁呀,竟然把那精英男人打成那样?哎呦,我都不忍心看。就那脸,都快被打成筛子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倒觉得那姑娘打得真好。一个大男人,隔三差五地打自己的婆娘,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一对夫妻并排走着,听着这话,妻子用手肘捅了捅丈夫,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心疼那个被打的女人?”
丈夫连忙陪着笑,握起妻子的手,真诚的开口:“哪能呀?我心疼我老婆还心疼不过来了,哪有那个闲情雅致心疼别人呢?”
妻子听着这话,开心的笑了起来。
他们边聊着天,边从袁景身旁经过。
有个女生把那个总是虐待自己妻子的男人收拾了一顿?袁景心里泛起疑惑,不过他怎么觉得收拾得挺好呢!
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竟这么嫉恶如仇?真想见一见啊!
想到这,袁景浅浅地一笑。
袁景走到自家门口,正拿出钥匙开门,头一偏,瞧着隔壁原本布满灰尘的门把手,被擦得明亮明亮,想必主人是把房子租出去了吧。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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